夏羡宁道:“刚才能魏太医说爱妃已经大好,要不然再传他给你看看?”
洛映白道:“听他胡说八道,明明伤很重,会就让小苟子把他拖出去给斩。”
两人忍不住起笑起来,压抑气氛缓和许多,夏羡宁脱鞋,把床整理好,搂着洛映白躺下:“你放心,不动你。你也累,咱们躺着说。”
洛映白想想,也实在不愿意再瞒着夏羡宁任何事,他五十地将自己从中离别蛊离家、带病救人被歹徒捅死再直到发现重生和有微博事讲完,这切经过足足说个多小时,等到洛映白停住话头时候,天已经黑。
夏羡宁全程声不吭,没有打断他,直到洛映白讲完之后,他也没有做出任何评点,沉默着从旁边拿瓶水给洛映白喝。
他头埋在洛映白颈窝里,轻声说道:“他跟说,其实你已经死,就像梦到那样,是被很多人……捅死,咱们没能见到最后面……他说,到底是不是真?”
夏羡宁梦呓似喃喃自语:“如果是真,明明能清晰地感觉到你,梦境绝对不会这真实,但,如果不是真,他说话和碰见你之后做过那些梦,为什会模样?你离别蛊怎会好,你又如何有那样个微博?”
洛映白觉得自己脖子侧有种温热而湿润感觉,他几乎以为夏羡宁是哭,但是当夏羡宁抬起头时候,他眼中却并没有丝毫泪意。
洛映白道:“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只是觉得没必要说出来。要不是葛盼明嘴贱,把这些不愉快事告诉你,让你也跟着不高兴,又有什用呢。”
他解释完,还是补上句“对不起”。
洛映白说很久,也是渴不行,将水饮而尽,夏羡宁道:“你先躺着,出去再给你倒点。”
他不等洛映白答应,就急匆匆大步地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然后拳锤到树上。
他在外面待好
现在洛映白就好好被他抱在怀里,夏羡宁受到葛盼明影响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无奈叹息道:“不管怎说还是知道——师兄,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求求你次说清楚吧,再多几回这样事,可真受不。”
洛映白见他这个态度也松口气,道:“跟你发誓,真没,本来事都过去,哪知道你这神通广大,过几天扒出件,过几天又扒出件,天天被你惊吓,心脏也要受不。”
夏羡宁刻意舒缓气氛:“以前也没见你这听话,叮嘱你点什你都不当回事,现在主要还是怕在床上折腾你对吧。”
洛映白:“……”
他干笑道:“今天身受重伤,不能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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