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
半，像是突然间意识到
什
，薛陵回头，猛地朝晟阳看过去，后者
视线直没从他身上移开过，此时正无措看着他，两个人视线相对，半晌，薛陵突然笑。
“秦晟阳。”
他看着远处人，惨然笑，后面话几乎是字顿说出来：“
究竟哪里对不起你，才让你生前那对，死后还不放过？”
这句埋在心底几千年话，在历经无数煎熬和挣扎过后，到底还是在这样个更加不堪时候问出口。
声。
是晟阳。
怕薛陵因他而入煞，在最初那声衍之过后，晟阳就没出过声，直在薛陵身后用种温柔又晦涩眼神看着他，直到现在，听到薛陵用那平静语气说要走，他再也无法克制，急切又慌乱往外面撞，想到薛陵身边去。
但再急也没用。
他周围立着道结界，却不像是为抵御外扰，而像是为困住他，晟阳在里面撞几次，结界没有任何损坏，他却在撞击下反噬受创，成半透明模样。
诛心般疼痛刺进心脏，薛陵身子骤然停住，从万鬼噬咬中熬过来人，此时居然承受不住那样疼痛，脸色煞白半跪在地上。
“你别动！”
饶涉瞬间急，朝晟阳方向大吼声，掏出镇魂符数都不数就往薛陵身上贴，晟阳也没想到会这样，怔在那里，这才给薛陵喘息余地，让他慢慢缓过来。
饶涉和薛陵认识这多年，见多后者沉稳镇定模样，突然看到他这虚弱苍白面，心里难受眼睛都红：“你怎样？没事吧？”
“没事。”薛陵以剑抵着地面，摇摇晃晃站起来，脸色白可怕，“这是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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