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力地回应,望着由比滨离去背影。
就算多走点路陪她到车站,回家距离也不会差多少。尽管如此,也没能过
在身后由比滨也这说,快步跑过来。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可能再说要留下来过夜吧。
走好几公尺后,偷偷回头看,雪之下好像在和她母亲对话。对话结束后,雪之下母亲回到车上,留在原处雪之下也才进入大厦,再也不见身影。
和由比滨站在斑马线前等待绿灯时,雪之下家车子缓缓驶离。虽然后座车窗上贴着黑膜,没办法看到里面情况,对方仿佛正看着这里,使怎也静不下心。
过会儿,灯号转绿,由比滨率先踏出脚步,转身对说:
「那要回家。」
在此同时,她也用态度划出明确界线——这是她们家事,不容外人置喙。被她这说,们也只能乖乖退到旁。和由比滨都察觉到,现在没有说话余地。
们闭口不语时,她静静接近,将手搭上雪之下肩膀。
「希望你能自由地做自己……可是,也担心你会走上错误道路……你往后有什打算?」
这句话里究竟有多少询问意图,完全无法判断。
「……会好好说明。你今天先回去吧。」
……这是责任、失败。」
她不给任何人反驳余地,迳自默默地摇头。
「……」
雪之下小声地想说些什,但是被下句话轻易打断。
「难道做错吗……」
「啊……送你。」
听到这说,由比滨摇摇头。
「不用,反正车站就在附近。而且……总觉得这样有点狡猾。」
为什狡猾——这句话问不出口。
「……是吗?」
「是吗……既然你都这说……」
雪之下低着头说道,她母亲露出困惑表情,然后斜眼看向和由比滨。
「……既然已经把你平安送到家,也该走。」
向雪之下母亲点头示意,转身就走。个男生直待在独居女儿身旁,她应该也不放心才对。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对雪之下不利。
「、也该走……再见!」
她无力地自言自语,声音听起来既愧歉又懊悔。那种自责态度让旁人无法对她加以责难,连被这说雪之下本人也样。
由比滨看准雪之下母亲叹气瞬间,怯生生地说:
「那个……今天有学生会活动……们是因为帮忙,才拖到这晚……」
「是吗?你们专程送她回来啊。谢谢你。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你家人应该也会担心……对吧?」
虽然没有直接叫们回家,雪之下母亲还是用完全不带敌意温柔声音和笑容如此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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