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自己都说不出「那就是真正」这种话,那「真物」又该怎办……真正们,到底身在何处?为什那些人能够为关系性下定义?
旦把这种感情贴上「不自然」标签,就不会再想到其他可能。
这种感情和关系不该定义,不该命名,更不该从中找出意义。因为旦产生意义,便会失去其他功能。
要是能用框架加以定型,想必会轻松许多。之所以从不这做,就是因为明白,旦用框架定型,之后将只能以破坏方式改变框架。
过去为寻求永不磨灭事物,才总是避免赋予名义。
去追她。
看着由比滨在街灯照耀下离去后,才终于骑上脚踏车。
虽然风不大,冰冷空气还是让露在外面脸颊阵阵刺痛。
努力踩好段时间踏板后,身体开始发热,但脑袋却彻底冷下来。
真正、真正她、真正自己——
直在思考,自己和她是否总是味地依赖无形话语?
真希望现在立刻降下些雪花。如此来,至少能掩盖许多事物,让不再继续胡思乱想。
无奈这座城市鲜少下雪,今晚天空依然澄澈无比。
只有璀璨星光,让现在无所遁形。
每个人肯定都有个被别人界定自己,而那个自己总是跟真正自己不样。和她都是如此。真正们,总是跟别人眼中有所不同。
不用跟任何人确认,也能明白这点。
因为过去是这说。因为以前比企谷八幡直在呐喊——
那样好吗?那就是你愿望吗?那就是比企谷八幡这个人吗——
捂捣住耳朵,闭上眼睛,不去听那些怒骂、吼叫和咆哮,用燥热吐息代替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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