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阳乃说不完全错喔。对雪之下而言,这件事很重要。大概类似她给自己试炼。」
「试炼吗?」
重复次日常生活中很少听见词汇,平冢老师轻轻点头。
「嗯,也可以
「噢,抱歉。哎呀──有点高兴。」
她还没讲完便垂下眉梢,副伤脑筋样子。
「只不过,雪之下也在挣扎,试图去改变什。也想支持她。所以,不知道随便伸出援手是否正确,搞不好会妨碍到她。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有点钻牛角尖时候。」
平冢老师望向下方视线往这边瞥过来。从那似乎想说些什表情,看得出她在为雪之下著想。
「如果是指依存关系什,与其说钻牛角尖……倒觉得这是误会。」
是因为听见,平冢老师才会这说吧。或者,从当初要避免让知道舞会停办这件事来看,除那次外,她可能早已在其他场合得知雪之下意向。那些瞒著事,平冢老师搞不好知道。
想到这里,开始犹豫该不该轻率地介入,只能回以要笑不笑表情。
平常不太会用到脸部肌肉抽动下,意识到「啊啊,这就是所谓苦笑吗」。
说实话,知道事情绝对会变得很难处理,想到之后要跟她进行无意义对话,心情便荡到谷底。更何况,这绝对不会有什好结果。尽管如此,仍然自己认定不得不去做。所以才只能回以笑容吧。
看见暧昧不明苦笑,平冢老师视线变得柔和,嘴角勾起抹微笑。
「嗯……也不认为『依存』这个说法是正确,但这种事最重要还是本人看法。如果对方观点偏向特定边,通常讲再多也没用。」
「嗯……是没错……」
对这种顽固类型有印象。正确地说,是被人这说过。
再怎劝告自己,过著有如棉花糖般暧昧不明日子,终究无法坐视不管,费尽千言万语也唬弄不过去,往往忍不住去追根究柢那严重到自意识过剩洁癖。结果直到现在,那只自意识怪物仍然栖息在心中,总是在步之外暗处盯著自己。
正因如此,才明白,对自己抱持见解无法轻易抹去。雪之下想必也样。先不论「依存」说法是否为真,至少雪之下心中是这认为。再怎否定,大概都说服不她。
「……就算这样,你还是要去做。对吧?」
「习惯不被人需要。」
直以来都是这样。总是多管闲事。事到如今,也不可能改掉这个坏习惯。
平冢老师愣在那边,眨两、三下眼睛。然后,忍不住别过脸笑出来。
由于她笑得实在太开心,稍微用视线表示抗议。平冢老师清清喉咙,控制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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