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吃得饭粒都掉出来,”何初三笑得满眼璀璨,伸手在他下巴上拈下颗米粒,手指贴到自己唇边,边看着他边舔进嘴里。
夏六满脸通红地把饭碗拍,想骂他肉麻,又骂不出口,悻悻然地又把饭碗端起来,闷头刨饭——何初三现在在他心里最柔软位置,他舍不得动根寒毛。
……
年三十前天,何初三打飞回趟香港,提前给阿爸阿妈拜年,谎称自己第二天要去国外出差,将陪爸妈过年夜、走亲访友任务交付给欣欣。阿爸现在有妻有女,晚年安乐,让他这缺席也缺得安心些,他由衷地感谢和喜爱吴妈母女俩,陪她们逛下午街,还试图给她俩人买件昂贵貂皮大衣。欣欣欢天喜地地尖叫,吴妈却吓得直摆手,在欣欣沮丧叹息中,硬逼着他退款,宁肯他买些普通年货和补品。
何初三傍晚在爸妈家吃饭,偷偷塞个大红包给欣欣,又提袋年货去崔东东家,拜年,以及做小伏低地道歉。崔东东这次被他气大发,派小萝将他堵在门口,坚决不见,并传话句——“死基佬,有同性没人性。”
何基佬铩羽而归,苦吧唧地走到电梯门口,又被小萝叫回来。小萝递出大盒手工做小纸杯蛋糕,“东姐叫做,让你带给大佬他们作年礼。啊,还有,她说其他人随便吃,你口都不准吃。”
“六哥说对,不能得罪女人。”第二天早,何初三坐在飞泰国飞机上感慨地想,边想边打开盒子,口气偷吃三块,然后进行番精心摆盘,摆得丁点破绽都没有。
当天晚上,这些蛋糕被丰富菜色挤在大圆桌角落里。圆桌布在后院,桌子侧坐着庙里几位僧人,另侧则坐着帮子鸠占鹊巢黑道人士。夏大佬上身还缠着绷带,袒胸赤膊地坐在桌前,与那位戴眼镜专职黑道医生、保镖们起,端着酒杯喝五吆六地划拳,朝刚刚能够下床走动秦皓杯子里倒酒,闹闹哄哄地将顿好好素斋年夜饭搞得沸反盈天。
何初三坐在住持和小沙弥中间,不时地向住持和众僧人敬茶、布菜、致谢与致歉,偶尔还要出手帮小沙弥倒掉那群黑社会嘻嘻哈哈倒入他碗里逼他“尝尝”酒。住持这些天来直没摸清何初三路数,瞧着他又像大佬专职保姆,又像另位大佬,还有点像大佬大佬,虽然明显有别于其他几人,但又与他们毫无排斥地融合在起。住持心生感叹与疑惑,但并不多嘴多舌地多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何初三放下筷子,对住持歉意地点点头,站起来走到桌对面去,先从那群醉鬼中将被闹得昏头昏脑伤员秦皓解救出来,扶着他先送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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