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裂成两半也正好,半留在梦里和庄迭起做任务,另半在外面陪小卷毛起睡觉。
尝试着从旅店里出去时候,凌溯其实并没有什特殊
他是真没有生凌溯气,看到凌溯坐在地上,就起跟着蹲下来:“队长,旅店那扇门,你为什整个人都出不去?”
凌溯:“……”
其他姑且不论,光是这个问题,小卷毛已经原封不动地问十三次。
凌溯穷尽想象力编出十二种详细生动答案,这会儿也实在有点才思枯竭。他尽力搜刮半晌措辞,终于彻底无可奈何地低下头泄气。
“说真。”凌溯实话实说,“也不知道。”
严巡紧锁着眉头,在原地站几分钟。
他还是没有去隔壁房间,和等在旁边催眠师起出门,沿着楼梯下楼去前台。
……
207号房间。
凌队长已经绕着自家队员打转十几圈。
级解决问题……”
严巡神色冷下来:“做程序不会有问题。”
“程序不会有问题。”光头咨询师好脾气地点点头,“可你做程序,是用来测量人。”
严巡微怔。
他不理解对方这话是什意思,抬手扶下眼镜,言不发站在原地。
要是按照对自己满不满意来划分,凌溯恐怕会路脚底打滑飞出旅店——毕竟像他这种真心觉得自己哪里都很不错、完全没有任何需要努力提升地方人,大概翻遍人群也找不出几个。
但如果按照“是否明确地想要回到现实”来划分……凌溯即使特意去想,其实也给不出什答案。
他倒不是想直留在梦里,但要说回到现实动力,似乎也并没那足。
凌溯只是在哪儿都能停下。
停在现实里也可以,直留在梦里问题也不大。
他用上所有能想办法,甚至准备去贿赂跟在角落里黑影,可惜黑影同样帮不上忙,只能束手无策地跟着摇头。
“先不调查,休息会儿……”
凌溯绕着庄迭团团转:“不生队长气吧?”
他横横心,索性直接在庄迭面前坐下,伸直腿试图绊小卷毛跤。
庄迭终于停下脚步,认真摇摇头:“没有生气。”
“人……很复杂。非常软弱,也强悍得可怕,可以极端不稳定,也可以完全忠诚。”
“这些特质都可能出现在同个人身上,是无法被程序和数据完全量化。”
光头咨询师问道:“你其实也没想到,你那个咨客两部分意识居然会达成共识,躁郁那部分宁可永远留在旅店里吧?”
严巡沉默下来,他没有否认:“这种案例没有记录过。”
光头咨询师没再多说,只是拍拍他肩膀,和自己搭档起去寻找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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