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破茧者标准,就是有能力暂时‘关闭’掉某种情绪。”
凌溯靠在床头:“破茧者会被派去处理对应梦茧,这是他们真正工作……比如关掉恐惧这种情绪,就可以应对所有由恐惧结成梦茧。”
庄迭领悟得很快,稍沉吟就跟上思路:“就像是用绝缘剪刀去剪断电线样,因为已经没有感觉,所以也不会被干扰和侵袭。”
“对。”凌溯点点头,“现在‘茧’已经学会提供这种辅助,而且那部分情绪也只是
“要打开这种‘梦茧’,般任务者是不行。”
他趴在凌溯肩膀上,继续分析:“拥有这种能力任务者,就会被称作破茧者……队长,这种命名方式和‘茧’有关系吗?”
不等凌溯给出回答,庄迭已经迅速得出答案:“对,有关系——强烈守护执念同样也是种情绪。”
“《拓荒者宣言》就是用来做这个。它每句话都有情绪力量,这种力量汇聚在起,织成个最大梦茧,用来抵挡潜意识世界入侵。”
束缚和保护原本就是体同生两面性,虽然结果大相径庭,但它们性质在最初其实是样。
所以必须这做,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对这做,所以担心有危险。”
凌溯屈起手指,轻轻敲着床沿。
他忽然问个看起来没什关系问题:“小卷毛,你想过‘破茧者’这个称呼是怎来吗?”
庄迭点下头:“应该还有类梦……比梦域更麻烦。”
在看到那个破茧者时候,庄迭就已经全面彻底地考虑过这个问题,整理出几种可能较高猜测。
同样是牢不可破坚固墙壁,可能是无法逃脱牢笼,也可能是拦住潮水最后道堤坝。
“真该让他们来看看什叫优等生,就说不是过分严格……”
凌溯低声嘟囔句,他举起推测完全正确小卷毛,仔细欣赏半天,才把棉花糖夹心瑞士卷仔细剥开,跟庄迭块儿坐起身。
加厚窗帘把光线挡得严严实实,只能根据漏进来那点阳光推测,外面天色多半是已经大亮。
凌溯不太清楚现在是几点,也懒得管,摸索着打开顶灯。
而到现在为止,切线索都指向其中最有可能种。
“梦域有界限,但那种界限是困不住梦主,只要解开梦主情结和执念,就可以打开梦域。”
庄迭结合着凌溯讲过知识点,边分析边整理思路:“当情绪随着记忆彻底固化,变成个连梦主自己都打不开牢笼时候……就像作茧自缚,梦边界变成围城。”
“非常漂亮比喻。”凌溯忍不住赞赏道。
庄迭抿起嘴角,脑袋顶上小卷毛控制不住地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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