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迭没想到这种决定也这
重要，立刻坐直，迅速开动脑筋：“香葱鸡蛋饼，肉末菜粥，草莓小蛋糕。”
“太简单
。”凌溯有点意犹未尽，“不够发挥……”
庄迭沉默几秒钟：“
如果不是昨晚
波折实在太多，被
个濒死梦域暗算在先，被老学员们在训练场上狂追在中，被小卷毛惊喜砸晕在后。凌溯其实能完美地熟练控制好自己情绪，是不会出任何问题。
“……大概就是这样。”凌溯摸摸后脑勺，“
快乐，但也变弱。”
庄迭不同意这个说法：“队长，你是世界上最厉害人。”
凌溯忍不住清下喉咙。
他尽全力不那嘚瑟，但还是没能压住嘴角：“也不能——也不能这说吧？世界这大，厉害人还是有不少……”
暂时关闭，基本不会造成任何残留影响……当初没有这个，所以得靠心理学这边些手段。”
凌溯想会儿，他似乎在寻找个合适说法。
隔几秒，凌溯才总算发现，庄迭提出问题似乎就是最恰当概括：“……有那段时间，不被允许有属于自己情绪。”
他自己有关那段记忆也颇为混乱，总之在那些乱糟糟暗淡阴沉色块从记忆深处落定之后，事情就变成这样。
因为没有情绪，所以那个时候凌溯可以应对任何梦境和梦域，当然也包括更危险梦茧。
“在世界里就是。”庄迭在这件事上表现出极为难得不严谨，锤定音地得出结论，“不论你变成什样，在世界里你都是最厉害。”
凌溯不争气地发烫几秒钟，他像是走钢丝样摇摇晃晃控制好自己情绪，掀开被子利索地跳下床。
庄迭跟着床垫晃晃：“队长？”
“有个小技巧，疏导着情绪发泄出来比压制效果更好，发泄情绪方式般是做顿色香味俱全早餐。”
凌溯简单解释清楚，蹲在床边摸摸庄迭头发：“想吃什？越复杂越好。”
同样也是因为没有情绪，所以凌溯连“绝望”这种念头都没有。
但他毕竟也还算是个人，在遇到强刺激——主要是被学员和茧早期操作气得冒烟——时候，那些脱轨失控情绪，就会变成头痛和眩晕这种最直接身体反应体现出来……又因为凌溯没有“需要照顾好自己”这种想法，所以那些药有段时间被他直接当饭吃，似乎又在不知不觉间加剧这种状况。
……再后来他就退休。
退休以后，凌溯专心躺平休养，空闲时间去问候老宋睡没睡……在现实里和人打交道多，这种状况也在慢慢好转。
目前状态下，凌溯只是没办法有太强烈情绪波动，其他切都非常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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