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庄迭特地提醒他，“你
定不要跑去给严博士讲这件事。”
凌溯咳嗽
两声，他有点儿遗憾：“不太合适是吗？”
庄迭点下头，又伸手抱住凌溯，在他身后
凌溯这次只花几秒钟就跟上他
笑点，咳嗽两声，也忍不住笑出来，举着小卷毛在宽敞到不可思议沙发里舒舒服服转个身。
庄迭边笑边抬手揉眼睛，被凌溯握着手，在笑出来眼泪上亲亲。
多半是被小卷毛传染，凌溯自己其实也在笑个没完——毕竟很少有人真能扛得住那个画面，把怒发冲冠、气得彻底炸开笤帚在极端愤怒下长腿追着他极限追杀……
他们两个就这
莫名其妙地笑成团，直到谁都没力气，才彻底放松下来，摊开手脚躺在沙发上。
“也不能完全怪
……就因为他搞出来那套程序，把这段记忆也加进大学鬼故事电台兼职履历。”
是为混学分，毕竟每次都要生活几十年，他不用上课就能拿到近于满分分数。
要是恰好遇到某个天才学者梦，那就更有便利条件。
凌溯心理学史、拓扑学和数学几门课程都是在那个群星璀璨时代普林斯顿念完。
他出于好奇围观李斯特和瓦格纳离奇往事，顺便在那场梦里遇到发疯尼采，后者直绕着瓦格纳边转边大声朗诵《阿里阿德涅悲叹》。
为弄清几个分析心理学问题，他还专门挑场茨威格梦，跟着对方拜访早已反目弗洛伊德和荣格……
凌溯揉揉笑得发酸面部肌肉，扼腕叹息：“不然肯定会记得谦虚点……”
庄迭这次摇头摇得更认真：“不用谦虚。”
“不用吗？”凌溯耳根有点发热，“说实话还是挺不公平，毕竟比他多几个世纪学时呢。”
在严巡视角下，他是在极短时间内飞速崛起天才，在几年内就达到叫人不敢想象成就。
如果不是因为当初给自己下暗示，凌溯自己也不太清楚当时情况，他多半还是会厚道地把这些事讲出来，试图安慰对方……
“这算起来，老师其实有很多位。”
“那段时间任务其实都还挺不错。”凌溯说道，“比较烦心，就只有严会长为证明他教学成果，总会把拉去各种尖端论坛和会议，让去参加各种考试，不然就是投期刊刷论文。”
凌溯态度挺诚恳：“大部分学业都是在梦里完成。因为时间实在太充裕，所以成绩也难免稍微好些……怎？”
庄迭摇摇头，抵着凌溯没受伤那侧肩膀，很不厚道地笑半天。
……要是知道这些事，严博士大概要气得去哭着扫烟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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