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易道长面皮都气得抽动:“……你知道,你知道邪神打起来,是什动静吗?”
竟然用这样口气说打架?
荆酒酒歪头:“知道呀。哦,原来你怕?你拿邪神出来,只是为恐吓们,而不是为真要祭出邪神神力啊?”
曲易道长咬牙,气恼地瞪荆廷华眼。
他这个十八岁就死儿子,明明脆弱得像是经不起点风雨花,这时候怎这厉害?
“才见尊邪神,你们就这震撼?这算什?”他抬手拱起,只见他掌心托着又尊神像。
“看你才是真疯!”络腮胡气得大骂,“你在养邪神!”
曲易道长哈哈笑道:“是啊,那又如何?邪神怒,纵使是你们,也要脱层皮哈哈哈……呃。”
曲易道长笑声戛然而止。
“你说邪神啊……”荆酒酒从包里掏出来,“咚”声,和古堡邪神并肩放着,“也还有。”
众人都不适地皱起眉,仿佛魔音入耳样。
唯独白遇淮毫无反应,踩着椅子,三两下跨过圆桌,整个人飞跃过去,直冲曲易道长。
曲易道长瞳孔缩,抬手扯出张符纸,往白遇淮身上贴。
白遇淮鼻间轻轻冷哼声:“……阴损玩意儿。”
说罢,两指捏住,就如同折他拂尘时候样,将那符纸也撕碎。
像是听见,又像是什也没有听见。
“够!”曲易道长沉着脸出声。
荆廷华向前步,道:“今日输,没办法带你回古堡,这尊邪神也是……”
他看得远比曲易道长清楚。
曲易道长请来无数泰斗,是杀荆酒酒刀,也是杀他们刀。
曲易道长抬手,就要再敲钟,势必要荆酒酒魂飞魄
那物长着四个头,看就万分邪戾。
曲易道长:“……”
玄学大佬们:“……”
哎哟卧槽。
“来吧,打架。”荆酒酒满不在乎地说。
其余人也纷纷动手。
“道长先坏规矩!就不要怪们无情!”
时间狭小包厢里,金光、白光频闪,梵音、钟声不绝于耳,符纸漫天飞舞。
曲易道长嘴角渗出点血。
他怒极,知道符咒都拿面前男人没有办法,于是他将东皇钟放下,左手持锤,右手又从随身口袋取出物。
荆廷华:“杀你,现在,该你杀。”
曲易道长再也忍不住,厉声道:“荆廷华!还没走上绝路,你就放弃?你荆氏,你万千家财,你都不要吗?”
这话出,曲易道长也就再洗不脱干系。
众人神色冰冷,都不自觉地摸摸自己武器。
曲易道长掏出个小锤,重重击在东皇钟上,白遇淮骤然起身,撑开把伞,挡在荆酒酒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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