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看你小。
岑尧把人放在
床上：“睡吧。”然后大步走。
作者有话要说：岑尧：报应到。
岑尧挪动手指，用力捏住他
下巴，抬起少年脸。
小扣儿被迫与他对上视线，呼吸
下都变轻。
“
说错什
吗？”他弱弱问。
他斟酌着找补句：“您比爹还像爹。爹早早就死。没死前，也没什出息，跟您是不能比。”
岑尧：…………
小扣儿没勇气开口，就只好老老实实闭紧嘴。
这折腾番下来，等小扣儿吃药，喝点温水，都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小扣儿又累又困，眯着眼却又不敢睡。
他试着又说遍：“您放开……可不可以？”
屋内寂静。
小扣儿刹那间感觉到男人盯着他目光，似乎变得有点侵占性。
男人摩挲下他脖颈，低下头，乍看，像是吻在他脸上样。但那应该是错觉。
然后他就听见男人低声问：“你今年多大？”
“十七。”
“……”岑尧死死按住动作。
半晌，岑尧才问：“好些吗？”
小扣儿连连点头：“特别好。”他顿下，犹豫道：“谢谢您，您对特别好。”好得都不像是现实。
岑尧轻轻掐下他脸颊。
小扣儿说：“有点像爹。”
岑尧动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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