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你看，等你看完，什
样
决定都可以做。
林间眼睛里装着他，半晌轻轻笑
笑，低头亲上他额头：“看见。”
时亦下意识抬头：“什？”
“在这儿。”林间屈起手指，碰碰他眼睛，“这是
对象。”
“……”时亦抿下嘴角，“认真，你——”
时亦：“……”
“本来想给他赔点儿精神损失费。”林间说，“他可能是气炸，不小心把你治疗笔记发过来。”
时亦蹙下眉：“让他比完赛发。”
“能看？”林间微怔，松口气，“扫着
眼预览，还在想撞下脑袋能不能失忆呢。”
时亦下意识抬手去胡噜他脑袋，被他及时圈着手腕握住：“没撞，同桌昨晚还得有人照顾。”
他抬起头，正好迎上林间阖着眼倾下来额头。
时亦张张嘴，没出声，抬手抱住他，抵着他额头蹭蹭。
“小书呆子。”林间说，“想起来咱们忘什。”
时亦思维慢几秒钟才跟上：“什？”
“程航。”林间说，“他当时站哪儿，是在咱们附近出现过来着吗？”
。”林间指指他身边明显躺个人另半，“昨天晚上折腾小半宿，确认同桌就是着凉发烧以后，又有点体位性低血压。”
时亦有点儿担心，蹙紧眉抬头看他。
林间挺严肃：“听见同桌邀请抱着他睡，躺下才发现，原来是内心声音。”
时亦：“……”
小僵尸明显松口气，整个人精神劲儿跟着咻地没小半，重新耷拉回他肩膀上。
“就是认真。”林间说。
时亦微
“别撞。”时亦在他手掌里动动，反手握住他，“给你看。”
林间低头仔细看着他。
时亦轻抿下嘴角，抬头迎上他视线：“都给你看。”
所有。
孤僻尖锐锋利失控，可能带刺，可能不被喜欢，可能让人想要远离想要躲开。
“……”时亦：“啊。”
他下意识拿起手机看看。
被遗忘程医生已经把用户名改成“夜长梦还多”。
时亦没太看懂：“什意思？”
“夜长梦还多，你就不要想起。”林间给他唱，“到时候你就知道有多痛。”
“没事儿。”林间笑笑，扶着他同桌揉揉，“就是发泄出来，你身体也感觉得到，它也受这长时间委屈，总得让它也发泄发泄吧。”
时亦靠着他，点两下头。
“再歇会儿，缓过来冲个澡，吃点东西。”
林间护着他胳膊上伤，给他调整个轻松点儿姿势：“男朋友有点紧张，会儿去给男朋友加个油。”
时亦跟着点点头，撑着想下床，又被林间圈回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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