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坐
半天，缓过那
阵胸口猝不及防
酸疼，扯扯嘴角，闭会儿眼睛。
时亦还在翻来覆去折腾那个水壶，他没再提这个话题，过去接下来：“这个得先按下才能出水，小心烫。”
时亦被他圈在两臂跟胸口间，没再动，认认真真看着他倒水。
林间低头，把水掺点凉，自己试试温度才递给他：“小书呆子。”
时亦捧着水杯抬头。
小僵尸坐得板板正正，点点头。
林间努力绷着逗他：“那要是
看完，吓得带着你银行卡跑怎
办？”
时亦眨眨眼睛，抬头看他。
林间还挺认真地憋着乐，本正经低头。
“是卡。”时亦说。
“没想现在给你看。”时亦绷着肩膀，“去批评程航。”
“可别批评程航，打电话时候他都因为太难过想吃好吃，买车票路哭到们家火锅店。”
林间都不太忍心想：“结果妈出去，们家火锅店还没人。”
时亦：“……”
“重说。”
怔。
“现在还不能看，看肯定心疼。”
林间笑笑，揉揉他头发：“小书呆子，你以为会做什决定？”
时亦摇摇头：“不知道。”
他没想过这些可能，甚至好像都没刻意去考虑过结果。
林间笑笑：“有点儿紧张，怎办？”
他不是第回参加这种线下偏正式比赛，他兴趣点不在电竞上，只是因为必须用这个挣钱，其实直不太能体会到那种胜负欲跟紧张感。
“你卡，也能取钱啊。”
林间觉得他同桌可能是不太熟悉atm机：“取钱不用身份证，有密码就行，想取多少就能取多少——”
“想存多少。”小书呆子认认真真，肩膀绷得格外霸道，“就能存多少。”
“……”林间：“啊？”
小书呆子应该是觉得自己赢，从床上蹦下来，挺胸昂头去接水喝。
林间重新按住他脑袋，又晃晃：“先给银行卡，然后发着烧也不说就陪来打比赛，然后才给看这个啊？”
小僵尸勉强接受他描述，硬邦邦点头：“嗯。”
“同桌昨晚烧得迷迷糊糊时候，还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林间补充。
“没迷糊。”时亦继续纠正。
“行，没迷糊。”林间说，“同桌昨晚烧得特别清醒，把密码告诉。”
如果是以前，林间知道这些，还可能会因为不放心他，担心他心态状况，做出不那符合本心选择。
但现在他已经不要紧。
林间不用替他担心，所以林间想做什决定都可以。
“没见过比你更呆。”
林间没忍住乐，按着他脑袋晃晃：“先给银行卡，然后才给看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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