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刚才声不吭,也不理他,他还以为二师兄嫉妒他美貌呢,毕竟二师兄就是这个神奇醋缸。
收腹诽,长青意识到这件事麻烦,皱起眉,神色凝重:“没恢复,那就麻烦。咱们计划就缺关键环,根本没法施行。”
顾惊寒眼神暗沉:“将过去事告诉他些,但他仍旧没有想起来。”
“反正距离师兄你今年二十四岁生日还有年,
让陆沉渊当狗,这可是他去血墓拿木牌,亲耳听严子棋说。
顾惊寒也拿出小棺材,“云璋,温扬。”又拿出阴阳碟,“云静。”
他顿顿,道:“云璋上世投胎时,体内天魔分.身被他逼出,变成鬼胎云静。云静有意识,强掠云璋部分魂魄,将云璋变成鬼胎。两人气息混淆,均有天魔气息,都留下。”
“天魔本体、分.身都聚齐,再没有遗漏。”长青摸摸下巴,看顾惊寒,“那咱们什时候开始?”
顾惊寒没有说话。
,怪不,你得讲点理啊,可不是想占你便宜。而且没有,你能抱得……二师兄归?还没找你要媒人喜钱呢。”
容斐知道长青身份,但记忆全无,朝着顾惊寒眨眨眼。
“进去说。”顾惊寒摸摸容斐微凉手,道。
长青对于这种家三口模式已经很熟悉,作为地里棵没人疼小白菜,他率先推开门,迎两位大佬进屋,自力更生把手贴到暖炉上。
脱披风,顾惊寒暖着容斐手,开口道:“最近五年,你直睡在这里?”
他在看着容斐。
容斐或许是太累,不知什时候就半靠着顾惊寒睡过去,胸口轻轻起伏着。
顾惊寒摸出张定神符,不顾长青脸,bao殄天物无语,贴在容斐身上,半抱着人换个更舒服姿势。
他忽然开口:“没看出来吗?你二师兄还没有恢复。”
长青愣:“二师兄没记起来?也没有修为?”
长青缩在炕上,点头,叹口气:“对。不过最近几天睡得不太安稳,总觉得有事发生。让观里道士留意着,料想你们要来,但没想到你们竟然来得这早。是出什意外吗?”
顾惊寒眼神凝:“温扬被天魔引诱误导,险些铸成大错。”
他说遍滦山事,长青愕然片刻,道:“他……和其他人不太样。他算出天魔事,应该就把天魔降世算到二师兄头上,而且当初他算出此卦,也是近乎于窥探天道,天魔在他身上留下丝影子,不足为奇。”
“对,”他想起什,掏出块木牌,“这是陆沉渊和严子棋。被封在这里。嗯……严子棋可能上辈子被虐惨,他说下辈子要让陆沉渊当狗。”
长青很有点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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