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
这简易口罩是楚云声用两层麻布做,在这样天气,喘气都有些困难。但若是不戴,现在各种疫病繁多,各方面消毒又并不到位,总归是不够卫生。
楚云声在得知郁镜之把这医院办起来后,便亲自定些规矩,尽量做到干净卫生,消毒防护,还给郁镜之安排来医生护士们都培训下。
其中那位郁镜之好友晁士敏医生对这些很感兴趣,还专门学这些防护,研究原理,另外也给他带些这个时代关于细菌和病毒书籍,时不时就和他探讨番。
“孟老板。”楚云声颔首道。
孟望达并不知道那些中成药就出自楚云声之手,也就没提济和堂事,只是笑着点头:“可不是嘛,生意上事。”
事背后不定是杜天明,更大可能是那个皮特。他们得不到药方,不会善罢甘休,但这本身就是需要‘被迫’推到台面上事,需要中成药在前面顶着。”
这件事与其说是其他人背后搞鬼,不如说是郁镜之将计就计。
当你判断出个人戴易容面具,在千方百计揭开面具后,下意识便会相信这隐藏其下就是那个人真实面目。
郁镜之就需要这样张顶在抗生素前面真实面目。
“这件事路允会去处理。”
楚云声也没细问,只是同孟望达简单寒暄着。
他这几个月虽说足不出户,但郁镜之常常会和他讲外面事,也会带来些报纸,所以他称不上是与世隔绝,心里也对郁镜之在做事多少有些数。
聊没两句,另边有护士在喊楚医生,两人便就此别过,不再多说。
楚云声上二楼,孟老板也匆匆走出医院大门,两人都未曾注意到,在楼门诊外,挤满人两条长椅上,有名学生打扮年轻人正盯着去往二楼楼梯,神色疑惑。
“楚医生,楚同孤……怎有些耳熟?”
郁镜之最后道。
孟望达似乎是听懂郁镜之弦外之音,神色放松些,又有着更深凝重。他应声,又说些其他事,便起身告辞,下楼。
楚云声戴着口罩从单独隔离出来病房区过来时,便正和要离开孟望达在楼走廊碰个正着。
孟望达眼力也是顶尖儿,从简易口罩白大褂下愣是认出楚云声,忙热情招呼:“同孤兄,您在这儿呢。哟,这大夏天,热成这样,您怎还戴着个这个,不闷得慌?”
闷是肯定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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