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提醒楚晚宁，可是却发现楚晚宁不知何时已经又昏迷
过去。庞大
前世记忆令人不堪重负，更何况这些记忆还是凌乱，要在楚晚宁脑内重新盘绕、重组。
“师尊。”
疼……怎
会这疼？好像心脏里有两股势力在做拉锯。黑和白，纯澈和污脏。
墨燃黑眉紧蹙，挣扎着站起来，走到那个熏炉旁，颤抖地揭开炉盖。
失去意识前，他最后
眼看到，
“……如果……你早点知道当初在无悲寺外给你壶米浆人是
。”楚晚宁嗓音极为疲惫，“……巫山殿那些年，你会不会放过？”
这问犹如利刃尖刀，直刺听者肺腑。墨燃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哽咽，不知当如何答话，只是伸出手，想拥住眼前人。可是手才触上就感到楚晚宁肩膀在微微颤抖着。
他在哭。
但墨燃知道，他再也不想要自己瞧见。
过会儿，墨燃实在支持不住，他虽然不知道前世楚晚宁到底为什要设下这样个迷阵，但心口异样感却是越来越鲜明。
“那就先别想，睡会儿吧。”墨燃红着眼眶，手指滑过他脸庞、鬓发，“陪着你。”
楚晚宁似乎轻轻颤抖下。
墨燃只觉得心痛如绞。
“师尊，别怕。是，不是踏仙君……再也不会伤害你，再也不会。”
楚晚宁微掀睫羽浓荫，那漆黑睫毛下面有湿润光泽在闪动，墨燃有那瞬间，觉得他似乎想要和自己说些什。
，却终于夜好眠。
再也不用逃。
没有希望，也没有忐忑。
竟成释然。
“现在很乱，很多东西……都还不清楚。”或许是因为方才叫地太激烈，又或许是因为往事袭来疲惫，楚晚宁声音沙哑，面色也比墨燃更为难看，“太乱。”
这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胸腔处似乎飘着缕薄烟，径直飘到楚晚宁胸背之间，那薄烟太淡，以至于方才都没有觉察。
仔细看，才发现那烟雾会儿泛着黑气，会儿又洁白如玉，湍流不息地从自己心脏处，流到楚晚宁心脏里。
这是些什？
他注意到黑色东西被楚晚宁身体不断阻绝于外，渐渐汇聚成团墨色，被吸纳到旁边香炉中。
到底是什？
可是话最终还是没有出口。
楚晚宁阖上眼睛，在最后刻把脸转过去，身子下意识地蜷缩起。
“师尊……”
“有句话，想要问你。”
“……”
墨燃鼓起勇气，抬手摩挲着他苍白脸颊。
尽管他自己手也抖得厉害。
“墨燃……”他几乎是有些空洞地喃喃，“踏仙帝君……”
“……”
蓦地合眼，睫毛颤抖，眉心成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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