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便是这种事重复。
随着次数地变多,裴无寂对他解也渐渐变深,隐约知道该是他修炼那鼎鼎大名“六合神诀”出什毛病,所以对他也放肆起来。
只是他有脑子,只做不说。
有时候狂猛激烈,有时候又故意拖长时间,甚至有次趁他头脑昏沉之际,扒他衣袍。
间天崖上开始有风言风语,妖魔道些重要人物也曾到他牢房里转过几次,说过几句似是而非警告。
上次被他摔在地上,肩背上伤很久才好,那痛便记很久,让他这次也不敢放肆。
他心里鄙夷着他,动作却因畏惧而谨慎小心。
身下人显然并不享受这件事本身,眉眼里都透着种不耐,可隐忍之间又有种奇怪痛楚,面色苍白得让人怀疑他是得什怪病。
裴无寂那时还不知道这是六合神诀反噬缘故。
他只记得他微微冰冷身体,带给他最刺激体验,让他在连日幻梦里滋长出来恶意开始冒头。
但这切只是梦境罢。
梦醒他所见依旧是这方小小、恶臭牢笼,能望见天光不过自己脚边那小小块。
时间很快过去,裴无寂几乎要以为那天晚上也只是个梦。
可没想到,四十九天之后,再次有人将他带到那重重殿阁之中。这次他进去之前,抬头看眼,记住那间屋舍上面挂着三个字——
冬灰阁。
他提着他脖颈,重重地将他摔出去。
裴无寂记得自己肩膀撞在屋里另侧椅子脚上,疼得厉害,然后听见极为清晰声:“滚。”
他没有杀他。
裴无寂于是又被人带回间天崖那阴暗潮湿囚牢。
只是从这天之后,他再也不会梦见女人。每每午夜,出现在他梦境里,是那段修长漂亮、覆着薄汗脖颈。
过血气方刚第次,独属于少年人那种凶性便开始显露出来,有意地粗,bao和折磨。
而后便是那种报复愉悦。
彼时裴无寂还不敢去想,这种愉悦有多少来自仇恨,又有多少来自这件事本身。
事后沈独没有再打他。
他再次回到自己囚牢。
还是沈独。
还是那个妖魔道道主。
还是他灭门仇人。
还是同样件事。
裴无寂还是怕他。
开始,梦里面裴无寂也是害怕。
可时间久,那些害怕便渐渐消退下去。
取而代之,是种因恨意而起折磨,甚至是嘲讽鄙夷。
梦里面,变成他掐着那大魔头脖颈,凶狠折磨他,像是操弄个青楼里婊i子样操弄他,让他在自己身下屈辱地叫喊……
然后质问他:为什要杀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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