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说:“知道你也许不会愿意再相信第二次,但是贺予,是真没有怀疑过你会自己去到段闻那边,仅仅……只是想过,你是不是被洗脑,是不是被打什思想钢印……哪怕是,你做最过分时候,也是这样想。知道你恨,但也知道你不是因为私怨就失去自人。所以会说,从开始就知道你选择哪边,尽管也试探过,也犹豫过,但真……从来也没有怀疑过你底线。”
确实是这样,他在到贺予家之前,对贺予身份直都是猜测,是试探,是出于对贺予信任——他不信贺予真会投身那个杀害薇薇安组织,可他没有底。贺予表现太强硬,在这过程中,他不是没有过焦虑。
他甚至怀疑过贺予是不是被段闻洗脑,他知道贺予不至于堕落至此,却也找不到能让自己真正安心证据。
直到他
真正地完全信赖他,他们提防他都来不及,又怎会问他过得苦不苦,所以这刻,听到这样句话,贺予眼眶忽然慢慢地红。
“从来没有说过假话……”他终于松那口硬气,沙哑道,“可是没有人信……哪怕那与现实割裂情景,他们都能相信,却不相信所说……”
“是真恨曼德拉,他们杀妈妈,害二十年……不知道警方为什还是不信……就因为曾经被他们害死过吗?……就因为有病吗?是个病人被害过,就不能渴望着个真相个公正吗……!他们边说着相信,边又对提供情报怀疑着……可这些都是错吗?谢清呈?这些难道都是错吗……!!”
“为什……为什宁愿相信这些虚幻,却不肯相信……为什无论怎努力,都没有人真相信……”
谢清呈越听越难受,他虽与贺予之前还有许多心结未解,可就像贺予只要看到崩溃他,就会条件反射地拥抱住他那样。他也依然会为在他面前难过到嗓音微微哽咽贺予揪心。这是改变不。
原来如此……原来破梦者并不完全信任贺予,他们嫌他是个病人,慌他会有二心。所以贺予很多情报都没有,只能孤身在敌营里等着个能够信他人。
如果等不到,他定也就这认命,会在嘲笑中继续这样想着办法配合他们。
他是个病人,可这个病人却是唯知道真相人。于是他不得不照顾着正常人理解方式,去把白说成黑,只为心里那口气,最终做成对事情。他必须忍着别人笑他,疑他,嫌他,嘲他……
贺予沉默之间,忽然觉得自己手指微微动下。
他愣片刻,发觉竟是谢清呈回握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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