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坤揉揉鼻子，坐到
旁边
椅子上：“
去摆摊。”
“摆摊？”老爸相当吃惊，扭头看着付
杰，“你哥去摆摊？”
“啊，是。”付杰用手遮着脸应声。
“什
时候去摆？你怎会去摆摊？你拿什时间摆啊？在哪儿？”老妈捏着存折连串地问。
“就……去年就开始摆，暑假开始，”付坤低着头，有些艰难地开口，“用补课时间。”
成绩快出来时候，付坤胳膊和肩上固定终于可以拿掉。
付杰跟着他从医院回家时候，突然感觉到付坤跟之前几天有不同，路上都挺沉默。
晚上吃过饭，家都在客厅呆着看电视时候，付坤突然站起来，走到客厅正中站下。
“演讲？”老妈冲他挥挥手。
“有点事儿想说。”付坤咬咬嘴唇，拧着眉。
你。”付杰推推他。
考场里响起开考铃声时，蹲在路边树荫下付杰突然松口气，之前紧张感瞬间消失。
他站起来走进身后路边个面包店，听天由命吧。
只要付坤尽力。
付坤从考场出来之后，付杰没有问他考得怎样，付坤脸上也看不出他到底考得怎样，只是说句：“写完都没时间检查。”
“你疯！”老妈跳起来，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不复习你去摆摊！你有毛病啊！”
付坤没动，还是低着头，老妈看他不出声，扑过来又往他背上连拍带打：“你这人怎这不让人省心！你这算什意思啊！”
付杰也跳起来，抱住老妈，往后拉开她：“妈，妈，你先别急，你让哥把话说完。”
“还有你！”老
“高考事？”老爸在边问句。
“……嗯，”付坤点点头，“要出成绩，有些事想先跟你们说说。”
“说吧。”老爸很严肃地也点点头。
“那个……”付坤犹豫下，跑回屋里翻半天书包，拿张存折出来，递到老爸老妈面前，“你们先看看这个。”
老妈看他眼，低头翻开存折，翻到最后，看见存折上数字时愣愣，接着抬起头，眼睛瞪大看着他：“三万！你哪来这多钱？”
“没事儿，第判断最准确。”付杰说。
老爸老妈下班都赶回家，照例做大桌子菜，家人谁也没提考试事儿，除桌上菜丰富得跟过节样，别切都跟平时没什区别。
三天高考结束之后，付坤在家里足足睡整天。
付坤估分成绩并不理想，大概勉强能上专科线，他没提这事儿，只是拉着付杰狠狠玩几天。
付杰很久没有跟他这呆着，于是也什都没提，只是跟着付坤满大街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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