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表白拒绝出柜，
次性完成。”顾飞说。
“真他妈狠。”蒋丞看着他。
“所以
说
，开始就离远点儿总好过拒绝。”顾飞说。
“……是啊，”蒋丞闭闭眼睛，“想想就觉得真费劲。”
“有什
费劲
，你不是还交过女朋友。”顾飞说。
“你现在……”蒋丞看着他，想到那天丁竹心发给他消息。
“现在联系不多，”顾飞说，“人和人关系，总会变，没有什关系是辈子不变。”
蒋丞差不多能结合丁竹心态度听出顾飞这句话意思，喝点儿酒学霸思维就是敏捷，而且说话也不会考虑太多，。
“她喜欢你吧？”他问。
顾飞挑挑眉：“是太明显还是你太敏感啊？”
门儿打开条混沌通道，很快又消失，“其实你说你不愿意跟女生接近，也不准确，丁竹心不是跟你挺近吗？”
“嗯，她算例外吧，”顾飞拆袋花生米，拿颗慢慢搓着皮儿，“她家以前住家楼下，经常上她家玩，爸打人，就跑她家去躲着。”
蒋丞轻轻叹口气。
“她家算是……小时候避风港吧，”顾飞把花生扔到嘴里，“直都怕爸，他吼声，晚上都睡不着，睡着也是夜恶梦。”
“她比你大几岁啊？”蒋丞问。
“不，不样，”蒋丞摇头，这会儿摇头，立马天眩地转，他赶紧停下，“不讨厌女孩儿，漂亮还挺愿意看，但是没有……冲动，你知道吧，对漂亮女孩儿没有那些不该有想法，这是很不应该。”
顾飞拿着杯子笑得酒都洒出来：“你对帅哥有那些不该有想法？”
“有啊，”蒋丞感觉这会儿酒也喝开，话也说开，就着晕乎乎劲儿
“智商高你至少百多个王九日。”蒋丞指指自己脑袋。
“脑袋王九日，”顾飞笑着又拿颗花生，“不太合适吧，他脑子里可都是易静……”
“滚！”蒋丞迅速把指着自己脑袋手指对着顾飞。
顾飞笑着没说话，蒋丞叹口气，喝口酒，感受着路烧到胃里爽快，跟他块儿笑笑。
“哎，”蒋丞摸摸自己脑门儿，“她知道你事儿吧？”
“五岁，”顾飞说，“其实那会儿她也没多大，不过她很会安慰人，也很有主意，就觉得她像靠山样。”
“老大老大啊。”蒋丞感慨着。
顾飞笑：“小时候性格也不太好，没什朋友，就跟她能有话聊，以前碰上什事儿，都第时间想跟她商量。”
“是，”蒋丞倒是有些意外，顾飞看来也不是天生这淡定，“她确是挺……给人感觉挺厉害。”
顾飞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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