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蒋丞低声说，“你他妈是怂呢还是有毛病？”
顾飞这
刻竟然无言以对。
“那天拍照
时候，”蒋丞突然撑着沙发靠背站
起来，条腿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会是对着沙发硬吧？”
！操！
顾飞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如同雷鸣样轰过两声巨响。
“吧，”蒋丞笑会儿停下，声音有点儿低，“今儿晚上可能是真喝多。”
“也不是天天喝多，”顾飞往下滑滑，靠着靠背，仰头枕着，“偶尔次没什
，……”
话还没有说完，蒋丞有些发凉指尖点在他耳垂下，他愣愣，第反应不是吃惊，而是蒋丞喝这晚上，手指居然是凉。
这小点儿冰凉慢慢从他耳边滑到脖子上，再勾到锁骨时，他才猛地转过头看着蒋丞。
“对也有过吧？”蒋丞偏着头又问。
，晚上忽扬忽抑心情奔放得很，像是要发泄似简直肆无忌惮，“你没有吗？”
顾飞咳嗽两声，没说话。
“想说没有？”蒋丞眯缝下眼睛看着他，“太不诚恳。”
顾飞喝口酒，本来想缓缓心情，但口酒下去，反倒烧得有点儿情绪放浪，所以说酒这种东西，真是不光解千愁还能解千衣。
蒋丞酒量不差，喝到现在也没倒，就是喝成另个人。
他怎也没想到蒋丞会发现这样细节，而且就这直白地说出来。
这太不符合蒋丞平时人设。
“眼神儿好着呢，”蒋丞手指又在他鼻尖儿上弹下，“不戴眼镜。”
顾飞虽然很吃惊，但这会儿还是没忍住笑：“眼镜度数很浅。”
“别打岔，
这刻顾飞有种应该去厕所接盆儿凉水泼到蒋丞脸上想法，在这件事上直避之不及蒋丞，突然说出这样话……假酒。
顾飞往桌上酒瓶上扫眼，56度大二，要赶上搞活动整箱12瓶也不过就是百多，李炎不至于贪便宜买到假……
蒋丞手指在他脸上弹下：“问你话呢。”
“没有。”顾飞回答。
他承认蒋丞这系列动作和话，如同把瓶酒直接打进他血管里，这会儿冲动简直能顶穿钢板……但直以来习惯性克制让他还是做出最后努力。
“爷们儿点儿。”蒋丞侧过身，条腿屈着放到沙发上，胳膊撑着沙发靠背。
又是这句，顾飞叹口气，“是啊，有。”
“这就对，”蒋丞笑起来，估计是有点儿晕，他侧过头枕在自己胳膊上，“多正常事儿。”
“嗯。”顾飞点点头。
是挺正常事儿，只是如果蒋丞知道自己对着他都“正常”好几回，不知道会是什样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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