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是什
鬼。
程恪看着他亲弟，他
面子这几天已经被垃圾桶砸得稀碎
，没人给他面子，他也懒得给任何人面子。
“哥，”程怿往他这边走两步，“要不咱俩……”
“让让。”旁边有人说
句。
程恪往后退步，那人走到他和程怿之间时候突然停下来。
程恪想转身离开时候已经来不及，程怿叫他声：“哥。”
程恪看着他，扯扯嘴角，没说话，看着程怿身边刘天成，还有几个以前块儿吃喝玩乐朋友，他似乎也没什可说。
这种尴尬，他是没办法掩饰，他没有程怿那样本事，哪怕是句“这巧”，他都掩饰不出来。
“哎小恪！这巧！”刘天成笑着走到他面前，“要不块儿？”
“
……吃过。”程恪说。
这都多少年朋友，最后居然还不如个只认识两三年完全谈不上熟悉许丁。
他拿出手机，给许丁发条消息-
明天出来吃个饭吧-
明天要出差，今天吧
许丁回复得挺快。
那儿坐会儿，吃点儿东西。
店里人不算多，程恪点完东西付款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第次注意到咖啡后头价格。
以前当然也会看到，但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感觉，价格突然不再是简单个数字，这种感觉下把他从刚获得些许“熟悉”里拉出去。
程恪找个角落沙发坐下，喝两口咖啡之后他拿出手机，但看半天也不知道该干什，于是又把手机放回兜里。
虽然今天睡到下午才起床，但也许是直都绷着，他居然就这靠在沙发里睡着。
程
“不能吧，这才几点就吃过啊。”程怿说。
程恪看着他没出声。
“哥，”程怿温柔里带着几分讨好地冲他笑笑，“块儿吃个饭吧。”
“不。”程恪说。
“哎你这人，”刘天成小声说，“亲弟面子也不给吗？”
程恪愣愣，看眼手机上时间，给许丁又回条-
老码头-
半小时到
程恪笑笑，这种时候还能有个这样约饭人，让他猛地有些感慨。
不过刚走到老码头门口，他就感慨不下去，对面走过来几个人，跟他同时到店门口。
醒过来时候咖啡已经凉透。
程恪带着对自己无限佩服，起身离开。
他想不通自己这几天在任何地方都能入睡而且每次都能睡着是怎个意思，但这觉睡得还挺合适，他现在可以直接找个地方吃晚饭。
鉴于好几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现在闻到点儿香味肚子就叫，他决定去吃火锅，就前面，他以前跟刘天成总去吃那家叫老码头店。
想到刘天成，他皱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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