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练过吧，”程恪闭上眼睛，“
以前练过
阵儿跆拳道。”
“难怪，你打架
时候看着就跟别人不太样。”江予夺说。
程恪感觉床垫动
动，估计是江予夺翻个身。
这种别扭同床共枕让程恪神经都放松不下来，江予夺任何个细小动静他都听得清。
正琢磨着，江予夺声音突然在他耳朵后头响起来：“哎。”
“睡。”程恪咬牙，脱掉身上衣服，脱下来之后才发现羊毛衫袖子上也磨出个洞。
当然，这是废话，胳膊能伤成那样，里里外外肯定都是磨穿，但他还是很郁闷。
“明天穿衣服吧，”江予夺说，“今天这架打掉小万吧？”
程恪叹口气，正要掀被子往床上坐时候，江予夺拍床板：“裤子脱，你睡沙发也就算，睡床也他妈穿着外裤？被罩都是新换呢。”
“哦，”程恪只得站起来解开皮带，“其实是怕你……”
“你去洗吧，”江予夺进卧室，还是光着膀子，身上伤痕依旧灿烂夺目，“杯子旁边有漱口水。”
“哦，”程恪站起来，“你用漱口水？”
“不用那玩意儿，是超市买东西送，袋装那种，”江予夺跳起来往床上砸，伸个懒腰，“你那
讲究，就用那个吧，省得扔浪费。”
“嗯。”程恪点点头。
浴室里果然有小袋旅行装漱口水，他拿起来看看，还是他挺喜欢桃子味儿，虽然洗脸还是只能用纸擦，但也非常让他愉快。
程恪吓跳，赶紧转过头，顿时就跟江予鼻尖对着鼻尖，他震惊地问：“干嘛？”
“你有空教教吧？
“怕什？”江予夺啧声，“他妈对男人又没有兴趣，你怕个屁！”
“他妈是怕你介意怎着你！”程恪非常无语，“你还说陈庆，你这脑子跟他有什区别？都是同款，以后你也别嘲他。”
“不介意，”江予夺笑起来，“你能怎着啊，你后脑勺还开着瓢呢。”
程恪实在不想再说话，咬牙把裤子脱上床，拉过被子，侧身背对着江予夺躺下。
“你身材还挺好，是不是练过？”江予夺问。
洗漱完回到卧室时候，江予夺已经脱得只剩条内裤，正躺床上拿着手机，估计是在看小说。
“你盖那个吧，”江予夺看他眼，指指放在旁边床被子，“你把柜子掀，正好能拿出来，要不你还得盖陈庆盖过那个。”
“谢谢。”程恪笑笑。
笑完就站床边儿又有点儿犹豫，应该是和衣而眠，还是该脱衣服？脱到什程度才不会让江予夺对他有意见？
“你不睡啊？”江予夺转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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