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有个问题，有点儿不好意思问，但是又还是想问。”江予夺看着手机说
句。
“那就等好意思再问。”程恪说。
“你跟这
躺这儿，”江予夺转过头，“会不会有什反应啊？”
程恪其实已经猜到他要问
是什，如果是别问题，江予夺这性格，根本不会“有点儿不好意思问”。
“没有。”程恪回答。
“地上，”江予夺说，“明天起来扫。”
“那你刚还让别管那些被子什，你都往地上弹烟灰呢。”程恪叹口气。
“你烦不烦啊！”江予夺拧着眉，“现在地上不是没有被子吗！”
程恪想想居然觉得很有道理。
江予夺坐起来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拿东西出来扔到他身上：“给给给给给，少爷专用！”
”江予夺说着伸手扯扯他那边床单。
程恪这才发现他只是侧过身整理床单，心里顿时操过去万头驴：“你不是挺能打。”
“也不是为打架，就觉得挺有意思，”江予夺躺回去，靠在床头，“你反正也没什艺术可搞，闲着没事儿时候教教。”
“……嗯。”程恪只能应声。
江予夺点点头，伸手从床头柜上摸根烟点。
确是没有，起码现在没有，现在他只觉得别扭。
“不能吧？”江予夺有些吃惊，“要是跟个女这呆着，估计都等不到她躺旁边儿都得反应。”
程恪吸口气慢慢吐出来，努力让自己不要太无奈：“你跟哪个女这呆着过啊？”
江予夺想想：“没有。”
“……没有？”程恪转过头看着他，实在没压住吼声，“你没有你他妈帮在这儿幻想个屁啊！”
程恪看眼，是个猫头烟灰缸，淡蓝色玻璃，不知道是没用过还是洗过，非常干净漂亮。
“谢谢。”程恪拿过烟灰缸，往里弹弹烟灰。
接下去他俩都没在说话，江予夺估计是在看小说，拿着手机目不转睛，程恪就直看着那俩柜子出神，左边柜子都是铺盖，右边柜子应该都是衣服。
不知道衣服是不是也是这爆炸式地塞满柜子。
沉默地抽完根烟，程恪感觉自己毫无睡意，只能拿过手机，也点开胡乱看着。
“你在床上抽烟？”程恪刚要转头躺着，顿时也躺不下去，拧个脖子看着他。
“床上抽烟怎？”江予夺叼着烟，“又没往你脑袋上弹烟灰。”
程恪时之间无言以对，绷半天索性坐起来，把枕头立起来往床头靠：“给根吧。”
江予夺笑笑，把烟盒和打火机递给他。
“烟灰怎办？”程恪点烟之后看看四周，也没个烟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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