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班就得体会历史
厚重感。”徐知凡说。
“在这个鬼楼还不错
，没让咱们去那边儿真鬼楼……”江磊
边说话边搓搓胳膊。
学校是个百年老校，就眼前这种从楼梯到走廊到教室全铺着木地板，连天
“万你腿长呢，也是跨高不样啊。”霍然说。
“放屁，
矮你半个头，腿比你还长，是腿精吗？”江磊抓着车架先拎下，“靠，真轻。”
“碳架，”霍然坐到江磊小电瓶上，“十几斤吧。”
“走！”江磊腿蹬，骑着车窜出去。
“直接去学校还是？”霍然发动小电瓶跟上去。
“啊。”霍然回过头。
“路顺风。”老妈笑着说。
“……哦。”霍然应声，把书包甩到背上，把自行车推到电梯门口，按下按钮。
老妈也不进屋也不关门，靠在门边脸微笑地看着他。
霍然对着电梯门瞪会儿，实在忍不住，转过头：“你干嘛？”
川说，“没什
特别，就是那谁，霍然，以为他选理科呢，结果跟咱们个班。”
“哪个霍然？”寇忱问。
“上回打球时候嘴欠那个，”许川说，“你说他长得挺可爱那个。”
“哦，”寇忱应声，“挺可爱这个收回吧。”
“怎？”许川笑起来。
“徐知凡还在牛肉面那儿等们呢。”江磊说。
徐知凡家小区有个牛肉面馆，霍然觉得非常难吃，肉少面也不舍得给，就汤特别多，喝就是味精汤，但徐知凡和江磊超级喜欢，每次他都被强迫去吃。
吃完碗面除满嘴味精味儿，什感觉都没有。
但徐知凡直进教学楼都还在幸福地抹嘴。
“文科班是不是有点儿太不受待见，”霍然看眼面前教学楼，“居然在鬼楼上课？”
“儿子真好看，可爱。”老妈说。
“啊——”霍然喊嗓子，看眼电梯楼层，扛起自行车，转身拉开旁边消防通道门，在老妈愉快笑声里跑下楼梯。
江磊骑着小电瓶围着楼门口花坛转圈，看到他出来立马过来，盯着他推出来车：“是你新装那辆吗？骑下。”
“咱俩跨高不定样，你骑着未必舒服。”霍然说。
江磊把小电瓶停好：“行，不就想说腿没你长，还什跨高不样。”
“脾气太他妈烂。”寇忱说。
相比寇忱那些传闻，霍然脾气烂绝对不是传闻，不光同学知道，老师都知道，每个期末他都能收获各科老师对他评价，脾气改改。
每学期开学他去学校，老妈都会跟在后头交待：“别发火。”
“……没发火。”霍然叹气。
“小霍？”老妈在后面又叫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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