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戴手套,”解临开门时,池青身上就披着件薄外套,他声音依旧是冷,只是眼神不自然向下,显然除呛人以外,很不太习惯其他表达方式,“……你现在方便。”
作者有话要说:季鸣锐:?
季鸣锐补充,“洁癖治疗。”
苏晓兰第个想到就是池青手,以及常年不离手黑色手套:“那治疗……有进展?”
季鸣锐其实刚才压根没等到池青回应,但他依旧自信满满地说:“不可能,兄弟还不知道吗,无药可救。上回去他家,他让碰他下都犯恶心,能有什进展。”
车窗外,日头落下,时间步入傍晚。
天很快过去,日月轮换,最后点光线也被遮住,道路两旁街灯瞬时亮起,又入夜,外头夜色昏沉。
回,电话也不接。
“喂,”电话接通,季鸣锐说,“大爷,你还活着啊。”
电话那头那位大爷用最熟悉语调说最冷漠话:“没死。”
季鸣锐:“还有口气就好,吓跳,还以为你出什事儿。”
季鸣锐从后座上爬起来,两条腿睡麻,他锤锤腿:“对,你上次是不是说你在治疗……有什进展没有?”
池青躺在床上闭着眼酝酿睡意。
然而每当他以为自己可能可以睡着时候,总有声音忽然间冒出来:【他说得对,如果以后孩子也遇到这种事,她会不会也跟做样选择?】
池青不用想都知道这个声音来自三楼。
十分钟后。
池青第二次敲响对面那扇门。
两人没能聊上几句。
因为苏晓兰很快拉开副驾驶门,她带着本子坐进去之后说:“这边排查完,去下个地方。”
于是季鸣锐匆匆挂断电话,熟练地翻到前面驾驶位上去:“行不跟你说啊,回聊。”
苏晓兰随口问:“什治疗?”
季鸣锐放下手刹:“还能有什治疗,有病那位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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