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晚上,孩子头回被爷爷抱在怀里哄睡,平常这个时候,只要被大人抱在怀里走来走去,没几分钟就能睡着,但当时孩子却怎
广寒也跟着默默趴下,十分配合,阿琴没那种被盯着威慑感,不由松口气,忙倒精油在手上,开始工作,边跟何疏闲聊。
“可不是,最近在帮妹带孩子,哎说起这件事就长!”
阿琴叹口气,疲惫之意尽在其中。
说来话长不要紧,他们按摩也得按个半小时起,何疏有是时间听,阿琴很难忍住不讲。
这事在她心里憋久,最近他们家人都为此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这位是?”
“朋友,你叫寒哥就行。”何疏又对广寒道,“这是阿琴,每次过来按摩都点她,她力气大,手艺也好,要不今天让她给你按按?”
女人也不知道寒哥是哪个寒,房间里为让客人能够彻底放松,光线本来就调得暗,但阿琴乍然对上广寒,竟觉对方眼神慑人,似要看穿切,不由心头微跳,别开视线。
“寒哥好。”
她比刚才跟何疏说话收敛不少,客客气气,毕竟也不熟。
主意怎样?”
广寒觉得这真是个馊主意。
他没有说话,但从眼神足以表达切。
何疏还想再说,门从外边被敲两下。
“进来。”
“两三个月前吧,妹妹生孩子,是个男孩。”
阿琴妹妹在老家生活,结婚生子。
她第胎就生男孩,全家都很高兴,老家有些重男轻女,阿琴妹妹自己也松口气,她经历过生育痛苦,不想再生第二胎,但在民风偏保守老家,过几年老人又难免会啰嗦,现在皆大欢喜,她也暂时不用去考虑二胎问题。
出院之后,她就在家里休养,产假还未过,不用着急去上班,丈夫工作规律,下班就回来帮忙带孩子,双方父母周末也会过来,这就是千万个普通家庭生活,寻常且充实。
但这种平静却被件怪事打破。
广寒点点头:“用她吧。”
“成!”
何疏也没多想,痛快把“御用按摩师”让出来,自己则要旁边那个小陈。
何疏当先除上衣趴下,小陈在他背上涂抹精油,通过揉搓让后背发热,再开始推拿,这也是按摩界基本流程。
“阿琴,你最近忙啥呢,刚怎猛看像瘦不少?”
两名年轻女人走进来,笑靥如花。
“何哥好久没来吧?”
何疏笑嘻嘻:“这不是想念你手艺吗,最近入冬生意更好吧,要是发财可别忘提携!”
女人挑挑眉:“怎把台词给抢?快趴下吧,看看你又哪里劳损。”
她显然是跟何疏极为熟识,说完才意识到何疏带朋友过来,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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