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奶奶就让那人帮忙化解,那人说没办法,那孩子跟他爷爷就是名副其实冤家路窄,只能减少见面接触,等孩子大,仇恨渐渐少,也许就好。
但家人总不可能成天不见面,更何况这是血缘至亲,每回孩子爷爷来,原本和乐气氛就变,孩子啼哭不休,大人们也尴尬,只能让当长辈尽量避开。
何疏若有所思:“事情应该还不止如此吧?”
阿琴讶异:“你怎知道?”
不过何疏跟广寒还是听明白。
那小孩每次看见他爷爷,眼神和表情就变得仇恨怪异,那种表达出现在个尚未能完全控制表达情绪婴儿脸上,则更加怪异。
开始家里人还拿来开玩笑,说爷爷是不是哪里得罪宝宝,渐渐他们也觉得不对劲起来。
那眼神,简直想要杀他爷爷般。
不像婴儿眼神,反而像是他爷爷不共戴天仇人。
都不肯入睡,还直啼哭不止,爷爷束手无策,只得换个长辈来哄。
说来也怪,奶奶也好,爸爸妈妈也好,只要换个人抱,孩子立马就停止啼哭,但只要让爷爷抱上,就哭,而且哭起来撕心裂肺。
这事虽然怪,也不算什,小孩子有时候就是喜欢亲近某个人,对不喜欢人也表现得很明显。
但是渐渐,全家人都发现孩子在看他爷爷时候,眼神与看其他人时不大样。
“怎个不样法?”
家里先是把孩子带去医院检查,切正常,老人想得多些,则又去找个据说从北边过来,会看事高人。
“那大师给孩子奶奶说,孩子是爷爷前世冤亲债主,前世因他而死,这辈子投生到他们家里,是来讨债。”
说到这里,阿琴很无奈。
“你说说,这叫什事?”
家里添丁,好好喜事,反倒变成什冤亲债主。
何疏打个呵欠。
小陈虽然沉默寡言,但力道适中,把他按得昏昏欲睡。
但阿琴故事又引起他兴趣,何疏也不好真就睡过去。
“就是眼神,不大像个小孩,反而像在看仇人。”
阿琴文化程度有限,很难用生动具象语言去描绘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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