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很安静，
点儿也没有妈妈口中所说
“顽皮”，她与冬至两人大眼瞪小眼，竟也忍住句话都没说。
冬至觉得有些怪怪，这时乘务员端上牛肉面，买好
东西少妇也很快回来。
“太谢谢你，
个人带着彤彤出来，有时候实在没办法兼顾到她，幸好路上总有你们这些好心人！”少妇二话不说硬塞给冬至瓶矿泉水。
冬至笑道：“没关系，彤彤本来就很乖。”
“乖过头吧？”少妇露出苦笑，“其实彤彤有自闭症，她爸爸也是因为彤彤这个病，才跟离婚，平时忙工作，好不容易放个假，就想带着彤彤出来玩玩，好让她多看看山水，说不定病情会有好转。”
冬至吓跳，随手放好东西，赶忙弯腰扶起孩童。
“小朋友，你没事吧？”
小女孩六七岁年纪，梳着两条辫子，整齐刘海下面是张苹果脸，非常可爱，就是神情有点呆，听见冬至话，隔片刻，才缓缓摇头。
冬至低头看她膝盖，没摔破，还好。
名少妇匆匆走过来：“彤彤！”
冬至猛地回头！
没人。
前后都没人。
那瞬间，他需要调动自己全身意志力，才能忍住大叫出声冲动。
深吸口气，他再次朝地上看去。
小女孩很乖巧，接过母亲面汤，勺勺地吃，动作有点迟缓，但不像别小孩那样，被娇惯得这也不肯吃，那也不肯吃。
冬至心生同情。
“你们打算去哪里？”冬至问道。
“长春。”少妇道，“这地方名字好听，直想去，可结婚之后没时间，后来又生彤彤……如果有机会，想带彤彤多走些地方。”
“也去长春，徐姐要
小女孩回身张开双臂，顺势让少妇抱起来，依赖举动足以说明两人关系。
冬至生怕对方误会，忙解释道：“小朋友刚才摔下来，正好让碰上。”
少妇倒没有迁怒，反是连连道谢，说是孩子太顽皮，自己本来想去订餐，结果离开会儿就出状况。
冬至就道：“正好也要在这里等送餐，要不你把小朋友放在这儿，可以帮忙看会儿。”
少妇脸感激，连番道谢，将女儿放在冬至对面座位上，嘱咐她要听哥哥话，就去订餐。
影子还是影子，顶多只随着列车前进而微微颤动，刚才情景仿佛是他眼花。
冬至定定神，发觉自己手心全是汗，摸在车壁上滑滑。
他赶紧加快脚步，没敢再往地面看。
餐车里灯火通明，里面也有三三两两人坐着，冬至下意识松口气。
他点碗红烧牛肉面，又给何遇买方便面和若干零食，正准备走到空位上，个孩童忽然从旁边座位上跌出，摔落在冬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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