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长语调,见唐泛点都不急,只得继续道:“杀韦朱娘凶手找着。”
唐泛挑眉:“是柴泽?”
钱三儿沮丧:“啊?您都知道,那还让说甚呢!”
唐泛摇头:“只是猜。柴泽、王达、鲍义这三个人里,只有柴泽最可疑。”
钱三儿忘自
钱三儿见状很有几分得意:“您也猜不到罢?有好几个版本呢!个是说韦家那个韦策未发迹前,原是有个青梅竹马未婚妻,可是他为攀上富贵人家,就娶自己原配张氏,负那个未婚妻,那个未婚妻羞愤之下,跳河自尽。她临时前发誓,今生你为富贵负,来世定要令你断子绝孙!”
他捏着嗓子学完那段“临终绝唱”,然后道:“然后啊,好好缕香魂就化作厉鬼,潜伏在韦家,您瞧韦家这些年,生都是女孩,便是这女鬼在作祟,这不,现在刚有个男丁出生,转眼就夭折!”
唐泛:“……发现你挺有才。”
钱三儿得意洋洋:“那是,也不看看是谁人,可是天下第绝顶聪明之唐大人跟班!”
唐泛对他自卖自夸简直无力吐槽:“听说碧云天饭庄大堂里还缺个说戏先生,要不要给你推荐下去试试?”
老人家又不能预见那远事儿!”
唐泛笑眯眯:“那不就是?爹娘在九泉之下,必也不想看见你这不开心,要是知道这种事情,他们肯定会比你还生气。好好,看七郎这两日受伤,也不能去族学,明日带上你们俩去集市逛逛罢!”
姐弟二人回到竹院,唐瑜便去看贺澄。
唐泛正想让严礼他们去打听打听韦家那桩案子进展,钱三儿恰好就从外头走进来。
他脸神秘兮兮:“大人,您猜在外头听见什?”
钱三儿:“那算,您肯定离不开,像这忠心耿耿又能力非凡跟班,现在可不好找!”
唐泛忍不住踹他脚,笑骂道:“行,说正题啊!”
钱三儿:“第二个说法,是说韦家现在财产,都是韦策从别人手上夺来,他用不光彩手段夺人家家产,然后来到香河县重新开始,如今被他害死那人化为厉鬼,前来复仇,也是为让韦策断子绝孙,永远懊悔自己做过切,所以韦家才接二连三地死人。”
唐泛:“……怎全是厉鬼,能不能来点新鲜?”
钱三儿:“能啊,新鲜便是——”
唐泛瞅他眼:“不知道。”
钱三儿贱笑:“您猜猜?”
唐泛也笑:“不猜,你不说,就问严礼他们去,憋死你。”
钱三儿被打败:“好罢好罢,说就是,听说啊,韦家闹鬼!”
唐泛脚步顿,成功地被他吸引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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