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道:“也觉得不是他们干。既然韦策能生儿子,那死个,再来个,这样做没什用,既然他们都想谋害韦策本人,杀不杀那个小儿,其实并没有区别。”
钱三儿歪歪头:“可是他们都能干出谋杀韦朱娘这种蠢事,再想杀韦家小儿,也是有充分理由。”
唐泛失笑:“你说得有道理,反倒是钻牛角尖!”
钱三儿是那种给他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人,听唐泛这句话就乐开花。
“哎哟,你这说让多不好意思,那岂不是比天下第绝顶聪明唐大人还要聪明?”
己要炫耀消息初衷,反倒好奇问起来:“为何?可韦策自己明明说王达才跟他有仇,柴泽与他最要好啊!”
唐泛道:“别忘,之前就说过,能够在那短时间内找到韦朱娘并且杀死她,又不惊动别人,只有相当熟悉韦家人才能做到,就这点来说,只有柴泽符合。”
钱三儿拍拍额头:“是是,差点把这出给忘!没错,翁县令也是这问出来,这事儿光凭柴泽个人也做不成。据说是柴泽表妹,也就是韦策正室,特意让人将那罐汤加热,然后才送上来,然后柴泽又对鲍义说,他表妹夫很讨厌王达这个人,想让他当众出点丑,跟鲍义约好,让他在席上碰倒那罐汤,又许以重酬,让他帮忙圆谎,结果让翁县令审就审出来。”
唐泛问:“那柴泽为何又要杀韦朱娘?个小女孩与他有何仇怨?”
钱三儿:“因为柴泽与柴氏眼看韦策生儿子,要将切都给他,心生不忿,就想密谋对韦策不利,借以谋夺他家产,结果当时不巧韦朱娘经过,两人生怕阴谋提前败露,就让先下手为强。”
唐泛瞟他眼:“什时候都天下第聪明?往后走路上你别说认识,别害被揍。”
钱三儿涎着笑脸凑过来:“咱们都这熟,整个香河县谁不知道跟您是老相好啊,您就别自欺欺人
唐泛摇摇头:“只怕那只是他们自己做贼心虚罢,韦朱娘若是真听到他们话,早就嚷嚷起来,韦策何以还能无所知?”
钱三儿:“对对,您老英明,正是这个理儿!事后翁县令也问过韦策和韦朱娘生母,发现韦朱娘根本就没和他们提起过这件事,可见这完全是柴泽表兄妹心虚,结果反倒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这件案子本来就不复杂,那多线索摆在那里,破案只是早晚事情,唐泛关心却是另外桩。
“那韦家小儿死呢,可有什进展?”
钱三儿道:“出这件事之后,韦策对柴氏兄妹恨之入骨,口咬定儿子也是他们杀,但那两个人怎都不认,如今好似还未有结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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