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青,那位是谁?要不要回避下?”
“不用,那便是和你说过隋州,隋广川。”连唐泛都没察觉自己脸上不知不觉就带出高兴笑容,唐大人虽然温和可亲,也不是逢人便这笑。
起码唐瑜没见他对着贺家人这笑过。
“原来是他!”唐瑜恍然大悟,“可你不是说他如今是锦衣卫镇抚使,怎会到这地方来?”
“也不晓得,自打离开京城,俩就许久没有见面。”
行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走大半条街,唐瑜没有乘轿子出来,此时便有些体力不济。
她道:“不如这样,上碧云天去歇会儿,你们继续逛,回头去那里找便是。”
他们身后便是碧云天饭庄招牌。
唐瑜身边有丫鬟随侍,倒也不虞有什危险。
唐泛正想点头,便听见唐瑜咦声:“那边那个人,怎总盯着们瞧?”
他人,唐瑜他们都说不要,他便买两根,与贺澄两人人根。
唐瑜看得好笑:“你都几岁人,还跟侄子起啃糖葫芦!”
唐泛不以为意:“那有什,也没有谁规定几岁才能吃糖葫芦啊,七郎你说是不是?”
贺澄嘴里含着颗糖葫芦,两颊塞得鼓鼓囊囊地,听见舅舅喊他名字,便跟着懵懵懂懂地点头。
唐瑜拍唐泛下:“难不成你在京城也是这样?别人当官老爷,官不大,官威倒不小,偏偏是你,越活越回去!”
唐瑜算算日子:“也没有很久罢,你从离开京城,到今天为止,不就半个多月嘛,你们又不是新婚
话刚落音,严礼等人便惊喜地叫起来:“大哥!”
唐泛吃惊地望过去,果然看见不远处风车摊子旁边站个人。
虽然对方身上穿着常服,但从那身形与举止上,还是能够让熟悉他人眼就认出来。
唐泛身边有小孩女眷,不好抛下他们,便让严礼过去将隋州给接过来。
街上人虽然多,可那是对于唐泛唐瑜这种普通人而言,像严礼和隋州这等身手好自然不在话下,很快严礼便跑过去,向对方行礼,看模样又说好些话,那股满面笑容欢欣劲儿是不必说,看得唐瑜愣愣。
虽是这样说,她心中却觉得温暖。
与弟弟分别数载,对方却点也没有变,依旧是记忆中那个能够给她带来快乐弟弟,不知多少回夜里梦醒,唐瑜想起昔年未出嫁时,承欢父母膝下情景,每每泪湿枕巾。
幸好如今还有唐泛在。
唐泛哈哈笑:“姐,这你就不懂,活到老,吃到老,人生短短数十载光阴,别人不给你乐子,你要学会给自己找点乐子,这才能活得有滋有味!”
唐瑜心头动,对弟弟这句话反复嚼几遍,觉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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