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难得露出次温情表情,抬起手摸摸儿子脑袋,手上镯子碰撞熟悉声响让黑发年轻人感到前所未有安心——
“而你自己也付出很大代价不是吗?虽然很舍不得也直想要逃避这个事实,可是
所以,这想起来话,作为只狗崽子,也是可以很忙啊。
阮向远收回思绪,麻木地点点头:“陈佳佳怎样?”
“清醒时候很正常,”阮母皱皱眉,“偶尔病发会有攻击性,但是已经很少发作,再过两三年,应该就可以出院吧?”
两三年那久啊?当狗当久数学能力好像有点退化,阮向远掰手指数下,这才木头似点点头:“那岂不是要延迟两三年毕业……是害她。”
然而,还没等黑发年轻人来得及感慨悲伤愧疚下,阮母就将话题接过去,说出句让阮向远差点儿震惊得眼泪都喷出来话——
工资卡乖乖给麻麻养老才对!”
“走吧,去看妹。”
“话题转移得太生硬!”
“所以妹到底是谁啊?”阮向远发现这半年里和某神逻辑朝夕相处让他练就身充耳不闻旁人话从容将自己感兴趣话题贯彻到底好本领,“还有,为什不是妹妹来看这个躺半年好不容易苏醒哥哥?”
“废话,当然是因为精神科病人不许到处走动啊。”阮母伸出手指戳戳儿子额头,“去吧,陈佳佳已经知道你醒来事,她很想见你。”
“延迟两三年毕业也比你延迟二十多年毕业好啊。”
阮向远:“什?为什?凭什?——告诉经受得住这个打击是不是被开除?”
阮母:“没有,但是你是不是好歹该想起来你好像有杀人?”
阮向远坦然:“就没忘记过。”
“所以杀人要坐牢啊儿子——”长长叹息声,阮母继续道,“少说蠢话,如果不是你,你陈伯伯那个混账儿子也不会受到惩罚……不过你放心,虽然很伤心,但是他没有要怪你,反倒是老跟们说什是因为自己教子无方……总之那天之后,夜白头不止你麻麻还有你拔拔而已啊……”
“陈佳佳?”对于这个有些熟悉女性名字,阮向远脑海里放空会会,隔会儿那双黑色瞳眸里才重新找到焦点,“她不是醒陈?”
“对啊,你们出事之后都进你拔拔医院,就把她收作干女儿。”
“……动作真快。”
“又不用经过你同意,而且当时谁知道你灵魂跑到哪个地方去。”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大概是刚成为坨软乎乎哈士奇幼犬,还在努力学习作为只狗崽子怎样嘘嘘才不会嘘到自己毛上以及每天努力地跟习惯性做晨练蠢主人做精神斗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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