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郁赦失笑，“你去说？”
钟宛点头，“对啊，
又不要脸！”
“可要。”郁赦皱眉，“巴不得你根本不知道此事，还让你看着？当着你
面向他低头……这不可能。”
不等钟宛再争，郁赦又道：“且你以什
身份同他说？奴籍？前进士？还是……世子妃？”
钟宛呆下，耳廓微微泛红，嘴角止不住要往上挑，他尽力绷着脸，先顾着正事，“你信，说绝对比你要强很多，且这种事是做惯，真，就那边陲之地九品小官都能奉承妥妥当当，……”
钟宛沉默片刻，“被认回之后呢？你……真要北征？”
“当然不。”郁赦摇头，“皇上身子不太好……不能出京。”
“那你……”钟宛
愣，他看向桌上那封血书，瞬间明白，“待出征前，你再把这封血书送给皇帝……皇帝自然不肯再放你走。”
郁赦淡淡笑。
钟宛前后想想，点头：“可行，宣琼并不知道北狄王也联络你事，怕是会反过来助皇帝认回你。”
回？”
“你……”钟宛斟酌着语气，“当真……愿意让皇帝认下你？”
郁赦道，“不愿意。”
“但已经没得选。”
“无论是宣璟宣琼谁继位，他们都容不下。”郁赦似是在说别人事，语气轻松，“想活命，就必须要夺权，怎夺？用这个世子之位？”
“你做惯
郁赦深呼吸下，“如此，万全。”
郁赦起身，“没时间耽搁，去宫中请安……给皇上献出点认祖归宗诚意来。”
钟宛知道郁赦并不甘愿，心里发苦，迟疑道，“要不……同你去？”
钟宛突然觉得可行，起身道，“让陪你去吧，这样你什话都不用说，来替你，同皇上说你多年来心中直将他当父亲，只是因为小人在中间作梗才让你们之间有误会，来，求他，跪着求哭着求都行！反正他心里也有数，明白现在只是缺个人服软，来来……”
钟宛越想越觉得合适，“去换身衣服……”
钟宛吃力道，“只是觉得……你心中恨皇帝，不想顺他心意。”
“是不想，但也要分分轻重。”郁赦道，“肆意这多年，如今临时转舵没那容易，总要做些违心事，不然……”
郁赦看向钟宛，咽下下面话。
不然，们要如何活下去？
肉麻酸话郁赦想听不想说，他继续道：“皇帝清楚宣璟资质，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要让他继位，他又不喜宣琼太依赖郁王，这些年他对郁王既倚重又防备，并不想在百年之后将政权交到郁王手上，所以……如今更偏重点，自然，同资质无关，只是恰巧成如今最合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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