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风忧心如捣,稍微定定神,询问手下有多少兵马可用,容落云在旁听着,情势迫人,主动说:“留下半人手即可,其余你带走。”
霍临风不免怔,容落云道:“来布流水阵,你放心带兵去罗谒山罢。”
至此地步没有时间多言,霍临风握住容落云手紧紧攥,代替千
霍临风很痒,从掌心纹路痒到心尖,得说点正事才能压住。“这边太能拖,得尽快抽身去漠上。”他道,“倘若摆行云流水阵,会否事半功倍?”
容落云说:“行云阵是守阵,眼下捉乱贼,要用流水阵。”
他在侯府院子憋屈半月之久,跑出来,如匹脱缰小野马,见着心上人,更是不想回去。他凑近半步,打商量般:“留下帮你布阵,行不行?”
霍临风正欲点头,见张唯仁自远处驰骋而来,行色匆匆,定是漠上出事。
“将军!”张唯仁勒缰跳马,冲到霍临风和容落云面前,“侯爷率三千翊麾军打到罗谒山。”
见街尾拐来道身影,小跑着,披风不停地摆动,对方相隔十来步时看见他,忽地怔,随后翩然欲飞般朝他奔来。
霍临风懒懒地坐在石狮子上,张开双臂,在容落云扑至身前刻牢牢捉住。这是有血有肉人,带着热乎劲儿,眼眸晶亮,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
同处城却半月未见,霍临风克制着心绪:“你怎来?”
容落云说:“家兵回府看顾,便出来。”他路奔跑,喘息着,“惦记你,忍不住来街上寻寻……”
霍临风钳着容落云胳膊,仔细端详:“这半月着实辛苦,你瘦。”
霍临风青筋,bao突:“什?!”
张唯仁说:“螭那军共五千人,临近突厥部族,钦察军队援兵也已经到。”
霍临风问:“侯爷如何?那个秦洵呢!”
张唯仁道:“侯爷与秦洵恶战数个时辰,双方都受伤。”
霍钊已征战半月,对上螭那军前,更与突厥军队厮杀过场,而秦洵直养精蓄锐,二人精力必定悬殊。况且,三千翊麾军以寡敌众,光是耗,也迟早落得下风。
容落云启唇又合住,他原本要说这句,被抢先。伸手搭上霍临风肩头,摇摇,胸腹肩背检查番,确认霍临风没有负伤。
“府中切安好,夫人也很好。”他说。
霍临风道:“多亏你,该如何谢你?”
容落云小声答:“与何必言谢。”当着旁人,许多话无法宣之于口,抬眸和霍临风相视,不及片刻便避嫌地错开目光。
他低头敛目,瞧见霍临风脏污双手,血迹斑驳,沾着泥,不知几日没清洗过。“给你擦擦。”他掏出块帕子擦拭那手,悄悄地,用指尖抓挠人家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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