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准心中剧震,难不成王妃和狗皇帝有腿?
孟霆元又道:“父皇把你嫁给,让你监视这些年,以后你都不必再假惺惺。”
竟然是这样……瞬间,陆准明白孟霆元为何羡慕他。
皇上大丧还未办,且没工夫处理“家事”,孟霆元将王妃打发走,然后如释重负地呼口气。回首瞧,见陆准仍在,还瞪着眼看他。
“有事?”
,“睿王,你这人有点矫情。”
孟霆元不乐意:“哎,怎——”
他发不出声,陆准忽然捂住他嘴,不叫他继续说,那手掌很凉,掌心却热乎,不轻不重地贴着他薄唇。从来没有人这般过,敢如此僭越,不顾尊卑地捂他嘴。
陆准沉下脸,冷声道:“什人?出来。”
唇上手拿开,孟霆元顺着陆准视线望去,围廊拐角处,道身影缓缓走出,曳着长裙步摇,走到灯下,原来是他王妃。
“嗯……切都会好。”
孟霆元微怔,这是同情他,还是安慰他?
说罢见对方没反应,陆准有点难为情,扭身便走:“哎呀,不会哄人,回去吃烤地瓜。”
……原来是哄他?
孟霆元立在灯下,慢慢笑起来。
陆准还以为是心杂下人,见是对方发妻,顿时有点尴尬,他撇过脸抱起太平,起身准备先步告辞。
这时孟霆元开口:“眼睛怎肿着?”
似是关怀之语,语气却冷得和风雪无异。王妃说:“父皇驾崩,思来觉得悲切。”
孟霆元问:“是为你自己悲切罢?”
两步之外,陆准想走却不动,扒墙角似旁听,他为何觉得这二人对话奇奇怪怪?正磨蹭着,只听孟霆元说:“父皇已死,你没靠山,怕容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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