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解外衣,甩过发,蒙蒙水雾间,祁诩天已伸出手来,修长指挑开他里衣扣结,“让父皇替溟儿解衣……”随着落下话音,祁溟月便感觉到那双手由衣襟落到腰间,然后逐渐往下,直至他身无寸缕,也不见那双手停下,是他不得不按住正屈下身半跪于地祁诩天,“溟月只打算沐浴而已,父皇?”
“溟儿放心,路劳顿,父皇便是再想要你,也不会让溟儿受累,”祁诩天邪邪笑,含着几分暧昧轻佻,继续说道:“父皇只是提溟儿宽衣罢,顺便,替溟儿解解乏。”随着语声逐渐低沉,祁溟月已听出那解乏显然并不只是字面上意思,果然那低语才在耳边飘过,便觉得那双手沿着他腰部直至双腿,轻轻按压起来。
“为快些回宫,未曾用马车,瞧,溟儿这里都红……”抚着祁溟月双腿内侧,望着因骑马赶路摩擦而至红色痕迹,祁诩天皱皱眉,掌心运起功力在他腿上轻压着,唇已落到那片红印之上,“溟儿何必急着赶回,为赶路,让自己受得这些苦,父皇真想好好罚你。”原本想要逗弄溟儿心思,自爱见这些痕迹之后只余心疼,溟儿悟性再强,骑术再好,身子也才刚成年而已,何况原先便未有太多骑马机会,若非有睘珠护体,恐怕此时便不只是红而已。
微微分开腿,祁溟月扶着祁诩天肩,垂首瞧见父皇投来目光,其中温柔与微微不悦让他无言以对,只觉双腿内侧片火辣感觉上,再度落下片湿润柔软感觉,那暖暖触感如同落到心里般,使他忍不住发出声叹息,“父皇为溟儿而出宫,也为溟月而将国事搁置,如今江湖事,又岂能再自顾着悠哉,能快些回宫自然便要快些,又不曾受得什苦,只是磨破些许,不碍事。”
“哪里会不碍事,父皇瞧着可是碍眼。”他溟儿,身上痕迹只能是他留下,其余伤口淤痕半点都留不得,他既已要定溟儿,又岂能让他溟儿再他所在之处受苦,“溟儿是为父皇,但你可知,在父皇眼中,比之国事,还是溟儿为重?”
“溟月知道。”郑重答话,祁溟月微微垂首,“便是因此,更不能由着心意行事。”弯下腰,他以手抬起祁诩天脸来,注视着那双狭长眼眸,缓缓开口,“父皇与溟月身份俱不会变,苍赫在你手中,安炀在侧,莲彤又欲生事,溟月不是自寻麻烦之人,但若有日被人欺到头上,也不会退让,到时少不得便会如他人之意,三国纷乱已在眼前,溟月又如何能悠闲当作无事,只顾自身。苍赫是不欲得天下,并不是没有得天下之能,这点,须得让他人知晓个清楚。”此次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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