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行,让安炀野心显露无疑,最后又牵出莲彤,若他还能当作不曾有事,不做好迎击准备,便不是他。
祁诩天望着身前站立祁溟月,那月光之下,正垂首注视着他人,说着这番话,眼中所闪耀光芒却比月色更为引人,仰望着此时溟儿,忍不住发出几声沉沉笑声,他溟儿已越来越有太子威仪,不论是作为他倾情之人,又或是苍赫未来帝王,溟儿多从未让他有过半点失望。
低沉笑声逐渐成朗朗大笑,夜空之中笑声透着如此明显欢喜之意,让祁溟月柔和脸色,见祁诩天为他之言而喜,也正露出几分笑意,忽然腰间紧,只觉身子已被扯入父皇怀中,周遭涌上泉水将他们包围,竟是已被扯入温泉之内。
坠入水中感觉还未让他回过神来,双唇却已被双薄唇给吻住,霸道吻带着某种热切,掠夺着他口中切反应,如瞬间灭顶而来泉水般,将他紧紧缠绕,容不得半点迟疑与抗拒。张开双臂,他亦环抱住同他样火热身躯,泉水不断涌上,身子却逐渐坠落,如同这水中吻,让他渐渐失去思考能力,只得由着那火热纹逐渐深入,引得他抛却脑中切,与之纠缠起来。
抱着怀中祁溟月在水中番热吻,只等得两人都气息不济,祁诩天才搂着他倏然站起身来,瞧着溟儿脸上因热度而升起红晕,忍不住又在哪殷红唇上轻啄下,才微微喘着气,轻笑,“都怪溟儿太过引人,还说那番话,叫父皇如何忍得住。”
从水中起身,祁溟月剧烈喘息着,拂开额前湿发,“父皇总是怎肆意妄为。”口中虽在抱怨,眼中却是透着笑意,伸过手,他开始提祁诩天解衣,“父皇可是忘自己还穿着衣?”
湿透发垂落额边,滴落水珠,落入微敞领口,透出里面已浸透里衣,眼前父皇恐怕不知自己又是如何种让人心跳模样,微微阖起眼,祁溟月抚着那在月色下愈发显得惑人蜜色肌肤,停下手中动作,终是抵不住眼前诱惑,倾身在哪闪着光晕颜色上落下绯红印记。
“父皇是在等着溟儿……”祁诩天轻笑着,如同呢喃似轻语,落在靠于他身上祁溟月耳边,“等明儿替解衣。”
祁溟月抬首,微微挑眉,眼中笑意更甚,“如此说来,是溟月让父皇久候。”玄色锈金衣袍,于他手中落下,浸透水色里衣与下裳全被他抛落在旁,感受着肌肤相贴热度,祁溟月满意拥住身前之人,“父皇可莫要再惹,溟月原本只是打算前来沐浴。”温泉可解乏,但若在此做些别,恐怕消耗会更大,不知他还有没有回寝宫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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