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才要给河神大人让路！”
眼见两拨人剑拔弩张就要开打，王瑞弹
弹额头：
敢情又是回到他眼睛里！怎
好像比起思白河，这里才是你
老家
样！王瑞止不住叹息，你住得还挺舒服，想要当常住户怎着。
他找来镜子，扒开右眼皮翻看，切正常，没看到可疑东西，也不知道白栖元是怎操作，或许使用障眼法，让他扒开眼皮也看不到。
王瑞把镜子撂下，回到床上，成大字型躺着，长吁短叹：“唉——何云啊何云，你到底什时候回来啊？”
过会，就听窗外吵吵嚷嚷，王瑞推窗看，街道上挤满人，水泄不通。
东边人群扛着个白胚泥像，身后跟随着众信徒，举招牌写是：五通神。
生下九个种类后代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赑屃、狴犴、负屃和螭吻。
当然啦，人更不能放过，前段日子，不就有条龙戏弄个姓温姑娘，生下条黑龙，后来姑娘改嫁李家，这条黑龙被父亲砍断尾巴，大家都叫它秃尾巴老李。
物种都不在乎，别说男女，凤凰凤凰，不管是凤还是凰，来者不拒，不挑剔。吃饱喝足做点活动松松筋骨挺好。
王瑞掏出帕子擦净嘴角酒痕，移动身体，尽量远离白栖元：“……
不想和你好。”
白栖元挑挑眉，略显失望叹气：“你不如再好好想想，可是龙啊，你不觉得机会难得吗？”
西边来人，没有扛神像，但扛着个大大匾额，上写：思白河神。其余人有抬猪头，有抬全羊。
王瑞摇头，不行啊，你们得准备烤燕子。
两拨信徒没有安排好路线，竟然都挤到这条街道上，走个对头碰，互不相让。其中信奉五通神多是些泼皮无赖，见对方人不相让，冲上去推翻供奉猪头，骂道：“什狗屁河神，前段日子河水断流险些害死人！”
信奉河神人也不甘示弱：“河神昨晚上显灵，不供奉安抚他老人家，小心降下灾祸，咱们整城人都活不。你这后生怕是活腻歪。”
“呸！不跟你废话，快给们五通神让路！”
“不需要再想。”
“那算，过几天，去找凤凰姐弟玩吧。”
这轻描淡写语气，就像是邀请吃饭被拒绝样寻常。王瑞记起在妖鬼集市听到消息，说龙生性最*，看来是真，眼神怪怪瞥白栖元，对你们来说，上床来发，好像比吃顿饭还简单。不过好像聊斋里精怪都是这样，吃饭喝酒找人睡觉。
白栖元吃饱喝足，伸个懒腰：“要回去。”
王瑞纳闷，你要回思白河找王八拼命？接着道白光朝他眼睛飞来，椅子上白栖元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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