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拿着泥塑上下察看，突然就见泥塑猛地睁开
眼睛，露出狰狞
表情，然后在王瑞注视下，皲裂、破碎，最后化成
捧尘土。
“……”他被骇得后退步，刚才那是什
鬼东西？
这时他跌进个人怀抱，他蓦然抬头正对上何云眼眸，清澈见底，仿佛能看到自己倒影，他莫名慌：“
可没乱跑。”
何云见他副“乖巧”样子，忍不住微笑起来，因为找不到燕云光而产生不悦消散不少：“你乱跑也没关系，这不是找到你。”
他找不到燕云光，不由得也担心起王瑞来，便返回来看他，幸好没事。
“白栖元你别睡，你快来看看，你信徒要为你打架。”
白龙没现身，可见对这些不感兴趣。
也对，信奉是回事，河神必须回应是另码事，没道理信奉某个神仙，神仙就得对信徒完全负责，有时候是人太想当然。王瑞不禁皱眉，既然如此，那百依百顺，求就灵五通神到底是什东西？
这时候下面形式急剧恶化，两拨人开始互相推搡，叫骂声冲天，有人突然大喊声：“砸，把河神砸！”信奉五通神这波人便挽起袖子朝河神帮冲过去，河神帮也不是好惹，壮汉们挺起胸膛，回打过去。
双方打成锅粥，期间还有看热闹老百姓被冲击，哭喊声叫骂声不绝于耳。
“这个五通神像很蹊跷，里面另外供奉个神像。”
“都知
王瑞在楼上看得心惊胆颤，不管怎说，河神和五通神还没正面交锋呢，两拨信徒先掐起来。打群架打是气势，谁信仰坚定，谁得气势和力量便强大，尤其是在狭窄街道相遇，勇者胜是也。
王瑞见打难解难分，打开窗户喊道：“五通神是邪神，信奉他人哪有得到好报？你们自己想想，身边信奉五通神人是不是短时间享福，很快就遭报应？”
这嗓子喊下去，信奉五通神中人群中有人愣住，可能真再思考，趁这个机会，河神派鼓作气，平推着打过去，所到之处，哭爹喊娘，栽倒片，最后他们将五通神泥塑砸个稀烂，然后抬着自己信奉河神匾额，把猪头捡起来，吹吹，敲锣打鼓往思白河去，留下地狼藉。
五通神信奉者巷战失败，互相搀扶着，呲牙咧嘴陆续也走。
街道上恢复平静，王瑞忽然看到砸坏五通神泥塑有点古怪，从高处看像个套娃，里面另有乾坤，他赶紧下楼，来到街上找到泥塑残骸，扒开看，果然被砸烂外壳里面，还有个臂长小塑像，这个塑像就精致，是个女人，眉眼鼻子嘴巴都做得栩栩如生，身穿五彩衣，臂上缠着帔帛，仙女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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