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将军手下有两个师都是老部下,只听从老将军话,而冯镇北二十八师装备精良却过于激进,两边矛盾不断,拍着桌子骂娘也是常有事。白西梁有个儿子,名叫白君瑞,如今跟在他身旁处理政务,老将军有意栽培,但省府两个师老部下只听他,不听少将军,而冯镇北那里就更不必多说,招呼基本不听。总督府里几方势力争斗不止,少将军年轻,身上又没有军功,时不能服众,北地看似铁板
老太爷拿花生米丢他,气笑:“你少跟说那些,可听说,那船上压根没人,你在外头演就算,在家还跟唱苦肉计呢?可不吃你叔父那套。”
白九淡定道:“那大概是救得及时,才无人伤亡罢。”
老太爷看片刻,叹道:“前些天你在榆港事已听说,这事如今闹得厉害,新仇旧怨,日本人正闹着要彻查,你还是莽撞些。”
白九道:“这事有非做不可理由。”
“为何?”
不,他只听个人话。”
老太爷不赞同道:“过些年东院总要有位女主人。”
白九淡声道:“就算多添位主人,也总要服众。”人选他心有所属,从开始就没打算变过。
老太爷见他如此,只当他还年轻,也未多劝,又聊些北地其他事物,如今乱局初现,儿女之事也算不得什要紧事。
晚饭时候,老太爷留白九同用饭。
“为北地将来。”
老太爷拧眉:“就算这批军资你要拿下,也应同你叔父言明,最后交到冯师长和郭义贞手中,他们二人狼子野心,原本二十八师就是精锐,如今得大批补给枪械,怕是北地要乱,何谈将来?”
白九道:“那批军资叔父不止给冯师长,省府两个师也给,惟独没给个人,爷爷可猜出是谁?”
老太爷怔愣片刻,忽然道:“少将军……白君瑞?!”
白九点头:“是他。”
祖孙二人身边没有留伺候人,方便说话。
老太爷用小碗碧粳米粥,放下碗,拿旁绸帕擦擦唇边,道:“过段时间沪市有个工商业召开会议,南北都有人参与,想着,这次就不用别人,你亲自去趟。另外去那边之后,也不忙回来,黄先生那边收信,说是族学里送出去那些留学生今年要回来几个,你带他们去沪市见见世面,顺便也做两桩生意,如今都搞实业兴国,们也当做些事。”
白九:“非走不可?”
老太爷点头:“非走不可。你之前在俄国时候得罪日本商人,生意上事自不多说,日本商船被击沉两艘,他们如今把这笔账算到你身上,还是避避好。”
白九:“他们也击沉们几条船,其中有无辜渔民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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