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徐京墨反应过来,萧谙便跨到徐京墨面前,手抓紧他两只细腕,手在徐京墨颈后那块软肉上来回摩挲着,那是种极为逾矩摸法,只瞬就让徐京墨软身子。
“呃……放开……”
“左不过都是为度过情、热,朕就非要去找什西戎公主吗?”萧谙冷冷笑道,“面前就有亲近至极坤泽,朕有必要舍近求远吗?再说你也需要个乾元吧,总是喝那种汤药,不觉得难熬吗?那不如就像上次样,互相帮帮忙就好?”
“萧谙,放手。”
徐京墨这辈子最恨自己是个坤泽,也最恨有人拿这点来作践他——如果可以,他宁愿割下后颈那总是作祟玩意,只做个普通人。萧谙这番轻飘飘话,不费吹灰
……”
萧谙不可置信地看着徐京墨,字顿地说道:“哥哥,如今连你也要来劝娶亲?”
“你先别急着反驳,只是劝你要想想清楚,既做皇帝便要事事以国为先!西戎此次派盛琉公主和亲,虽说是有所图,但未必就是不诚心。西戎王无非就是想借大衍助力统草原部落,们并非毫无防备,但通过这次机会,陛下可大兴马政。西戎部落长处在于骑兵,无论是马匹质量还是驯马之术,都是大衍远不能所及……若是能有西戎相助,再储备战马、改良马种,相信大衍边疆绝不会再受侵扰。”
“何况,有这层姻亲关系,西戎王也绝不会再对那些部落试探作壁上观,何不成就这大衍与西戎两全其美之事?”徐京墨顿下,“……更何况,盛琉公主落落大方,又身带异香,确实是个难得见奇女子……与陛下,无论是年纪还是出身都是相配。”
“哈、哈哈!”萧谙笑声在行宫中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徐相,原来你也把朕婚事,当作桩可以计量生意。”
徐京墨听这话有些无措,他再去看面前人,却发现这人眉眼间早已不复暖意融融,而是被浇桶冰水似,说不出心灰意冷。他心里极不是滋味,却又想起自己走这趟使命是什,于是咬着牙继续劝道:
“萧谙,你也到年纪。从前防得太紧,是怕有人用这种事对你不利,但说到底是耽误你。有些事可能你还不知道,成熟乾元……也会是有需要。乾元第次情、热大多都在及冠前来临,而你情、热,想来也不远。”
“这话是什意思?”
“不论你怎想,你已然到该娶亲时候……你需要有人帮你。”
萧谙觉得有股火在他喉咙里滚,他再也无法忍受徐京墨漠然态度,他从床上站起来,咬牙切齿地道:“是,朕到需要人帮忙时候……就像上回朕帮徐相度过难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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