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儿回去。”他走之前对程旷说。
章烬身火药味,就快要炸,不想离程旷太近。杂毛儿嗅出形势不妙,屁颠颠地追上去,只见它那,bao躁主人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往楼道跑,经过楼梯口时,顺手抄走把铁锹。
没多久,楼道里响起咣咣砸门声音,狗吠
但学霸没什耐心,他挣开胡思乱想章烬,揉揉手腕说:“你是不是欠揍?”
“操。”章烬愣愣,在杂毛儿腚上踢脚,“哮天犬,咬他!”
“哮天犬”不屑于管凡人恩恩怨怨,原地站成尊会摇尾巴神像。
章烬:“……”这吃里扒外蠢货。
程旷绷晚上神经被杂毛儿尾巴轻轻捋,绷不住就笑。
弃跟它交流,压着没来由怒火问程旷:“电话为什打不通?”
其实他不光想问这个,还想问程旷为什不回消息,这段时间他去哪儿,上出租车人是不是他,如果是他,那他急匆匆到底是出什事。
哪怕是鸡毛蒜皮小事都行,他就是不想听“没事儿”。
可是连串问题问出口之前,他几乎预见程旷回答:“你是不是管太宽?”
章烬膝盖还硌在他后腰,两个人靠得很近,说话时候,声音像咬着耳朵。种奇怪感觉腾地冒出来,好似有撮火苗贴着皮肤,不疾不徐地烧着。程旷无端感到阵烦躁,顿几秒,他说:“手机没电。”
到底是小帅哥,笑起来还挺……章烬拉下兜帽,挡住弯起嘴角,口是心非道:“笑个屁。”
实而言之,他有些憋不住,偷偷摸摸喜欢就跟做贼样,连关心都怕露出马脚。
而这条路上只有他们俩,以及条听不懂人话狗。
偏偏这个时候,不远处忽然响起声沉闷、重物坠地声音,章烬眼皮跳——这儿离他家院子不远,他抬头就看见四楼阳台上,王老太扔完垃圾,拍拍手,转身进屋。
操·他妈,什货色都敢来触他霉头!章烬憋着口气,肝火猛地蹿起来——他非要宰这个不识好歹老太婆!
狗东西。章烬想。
他垂下眼,盯着程旷被他反剪在身后双手,真想就这样把姓程捆起来关进狗窝里,让杂毛儿寸步不离地看着,好像只有这样,他心里才踏实。
可程旷说:“松开。”
都说关心则乱,章烬满脑子乱七八糟绮想——松手?简直是笑话。他不但不想松手,反而想把程旷捏紧拳头掰开,手指寸寸地挤进他指缝里,跟他十指交握。
他还想把程旷压在墙上,往他嘴上狠狠地咬口,咬到见血,疼死这个王八蛋,再撬开他牙关,逼他服软,非要他说出两句真心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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