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烬，阴沟里
耗子不好当吧？”他盯着章烬，不再兜圈子，幽幽地说，“你们做这种见不得人勾当，是不是很怕被人发现啊？”
原本模糊不清预感在胡淼阴阳怪气下清晰分明
，章烬知道，胡淼确实发现什
。
“
总算看出来，你他妈跟李呈祥是同
种人。李呈祥想操·他，你也想！是不是？”胡淼情绪渐渐激动，“怎不说话？章烬，你不是很能耐吗？哦不对……说错，李呈祥那个废物怎能跟你比？炮哥儿，怎样？操得爽吗？”
“操·你妈！”从胡淼嘴里吐出每个字
“操。”章烬略微回过神，那条不速而来消息让他心里有点乱，他想想，站起来说，“去上个厕所。”
KTV大门外，胡淼站在风口上，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他旁边是坏掉LED灯牌，支撑灯牌铁架子掉地锈。胡淼就站在那堆铁锈上，周身黑黢黢片，只有手机屏幕光打在脸上。
章烬出现在门口时，他掀起眼皮，脚下动动，刚才被他踩过位置有片锈红铁粉。
“这儿呢。”胡淼开口嗓音微哑，插在衣兜里手伸出来，带出根烟叼在嘴里。
“找干什？”章烬把手机放进口袋，莫名有些烦躁。
收拾。
程旷说：“你输把试卷写完，天张。”
章烬破罐子破摔，想也没想就答应。他马上开局游戏，牌发下来，章烬很快扫遍，然后叫地主。
章地主摸到两个炸弹，觉得这盘自己非赢不可，已经开始琢磨战利品要选哪条。
话说起来，每条他大约都见过，哪条都不错，比如今天程旷穿……
他跟胡淼闹掰之后就再也没互相联系过，刚才胡淼突然发来条消息，语焉不详地让他出来，章烬蓦地想起下午走廊上匆匆面，心里有些不踏实。
相比之下，胡淼就随意多，他哼笑声，说：“没什大事，找你聊聊天而已。”
章烬没说话，胡淼想起什似：“哦，是不是得把程旷叫过来啊？手机里还存着他号码呢，要不现在打电话……”
“胡淼，你他妈又犯什病？”
话被打断，胡淼脸色不太好看，笑容已然绷不住。
章地主心到眼到，程旷出完牌，抬眼时跟章烬落下视线撞上，瞬息之间，他好像隐约跟章烬通灵犀。
傻炮儿目光长远，程旷不知道该说什好，踢他下：“出牌。”
“嚯，出完你就输……”章烬正说着，手机屏幕上忽然冒出条消息提醒，对方名字让他愣下。
消息内容很短，不必点开，眼就能看完，但却让章烬心不在焉地错过出牌时间。
“渣渣，你不出就输。”程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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