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听见听筒那边，章烬对杂毛儿说：“听见声儿
吗？那是你童养媳，快打声招呼。”
不知道章烬是怎
做到
，杂毛儿很快就配合地“汪”
声。
这边童养媳听见同类声音，也跟着“嗷嗷”地吠叫。
杂毛儿和它未过门童养媳乐此不疲，你来
往地用狗语沟通起来，这场景诡异而滑稽，两条腿人类学霸不识风月，憋会儿，终于没憋住，低头笑出声。
那时程旷不知道，这是他最后次听见杂毛儿叫声。
是挺喜欢他？”章烬心动，试探着问。
向姝兰不知道她儿子别有用心，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喜欢啊，多好小孩儿，书念得好，模样又好，看你跟他在块儿，学习成绩都提高。”
章烬心里愉悦毫不掩饰地浮在脸上，向姝兰见他笑，有些诧异：“你笑什？夸是人家小帅哥，你得好好向人家学习。”
“没什，”章烬又给他妈下套说，“要是小帅哥是咱们家，你高兴吗？”
“上哪儿去捡这个儿子啊，”向姝兰对言外之意浑然未觉，把章烬手里擀面杖抽走，轰他出去，“写作业去，别搁这儿捣乱，面皮儿擀得跟狗啃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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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知识点好像挺多朋友没听明白，让炮哥儿带诸位复习遍。
杂毛儿“狗”字儿听多，闻声摇着尾巴在章烬脚边拱下。
章烬吹着口哨把狗招呼到院子里，给程旷打个电话说年夜饭事儿。
程旷在程奶奶家，章烬电话打来时，那只丑巴巴小狗在他脚边蹭来蹭去。
“旷儿，”章烬听到铃铛声，问他，“童养媳在你旁边吗？”
章烬把“童养媳”仨字儿说得本正经，程旷没忍住，笑着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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