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吗？”杨剪哑声问。
“不知道……”李白摇头，就像在杨剪脸上擦泪。
磨
轻重，缓急，全都配合李白自己动出来节奏，却又总是离插到最深处差上那
点，逗得那小穴无规律绞紧，下吃不饱，下又捅得特别凶，弄得肠肉个劲儿脆弱地瑟缩。
看样子李白暂时是学不会把屁股完全放松好让每次抽插都被吞吃到底，但杨剪就是要让他学，要哄着他——诱哄着他，自己学着把摆动幅度放大，前后还是上下，各自有各自感觉，李白要取悦他，更要取悦自己。
李白确越来越放得开，很快，他双手撑在杨剪腹肌上，感觉很安稳，臀下套弄却几乎要疯狂，不是有多舒服，他其实还在疼痛，尤其初次被外物打开肛口，他觉得都快被撑肿。但是完全无法停下，那些咕滋咕滋摩擦声，以及润滑液在两人之间渐渐发干所磨出粘连，全都让李白忘乎所以。再疼点、再疼多少也无所谓，他想，这种被填满感觉是不是就是幸福，这种自己坐下，就仿佛再也不用害怕分开紧密，就算是错觉也无所谓。
如果流血能连得更紧……李白甚至开始渴望流血。场牙疼遍及全身上下骨头，带着簌簌电流，是甜蜜，酥痒，他跪麻腿就蹲起来，蹲得小心翼翼，还要反手扶茎身，生怕不留神让那烫乎乎大家伙从自己屁股里滑走，李白摸到安全套边缘，藏在湿黏毛发间橡胶圈，这东西在杨剪这儿，竟然套不到根部。
好在最浅那秒也有龟头在穴口碾转，他们不曾真正分开。李白忽然笑，轻轻“嘶”声，他抓回杨剪手去摸自己大腿被床褥硌出印痕，又去摸肚子，“是不是，吃饱。”他想让杨剪摸到自己被顶出形状，肚皮那薄，插得那深，应该是能够摸出吧……但到底有没有，他自己也说不清，倒是自己那小根甩来甩去，打到杨剪手背，他汗也流经他，流上杨剪，那滴在纠缠指缝间过渡，那个刹那，怎会如此清晰。
“哥，哥哥。”他又叫杨剪。
“累吗？”杨剪终于把他拢下来抱紧，突然间那温柔，还捋开他碎发吃他耳垂，“你腰抖得好厉害啊。”
“不累，但
怕，松，”李白滑溜溜像条鱼，拼命往杨剪怀里钻，“就是，就是，好像要漏……”
“漏？——漏你流水，”杨剪轻笑，“你自己摸摸有没有。”
李白又次恍恍惚惚地犯起傻，等再意识过来，自己手指已经被带到屁股缝里，杨剪按着他，带他在穴口捻，他好像感觉到褶皱，它被塞得好满，却排斥他触摸，只是把那截阴茎紧紧咬着，再也容不下点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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