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干什?”
“出门。”杨剪说着就要在床沿坐下,却被蓦地推住,李白把剩下那大半杯水放上床头柜,开始默默解他皮带,本就没把金属扣扣上,抽就掉,接着,半硬性器从内裤松紧腰冒出来,李白皱皱鼻头,嗅嗅,伸出舌头舔口。
他听到杨剪吸口气。
太难得,杨剪被他弄得猝不及防,最关键是,被他弄得舒服。趁着眼前这片黑,李白觉得自己做什都不缺胆子,他用舌尖那颗尖尖小圆钉顺着冠沟打圈,又用舌头侧面软软地舔。这是最敏感,最容易舒服地方,自己做时候他也喜欢用手和从杨剪那儿偷拿各种小物件弄。所以,现在,哥哥定喜欢,李白心里想得痒痒,这种味道他吃不够,圆钉外圈刚长好伤口蹭着青筋和皮肉,都那热,也痒痒。杨剪已经拢上他后颈摩挲,有烟灰落下来,滚烫,在两人皮肤上。那股白烟真袅娜。李白撩起眼皮,意乱情迷地笑,牙尖儿不小心咬上,杨剪就轻轻拍他脸。
李白把这当成种鼓励,他下子吞到自己极限,他还很倔强,偏不用手去扶,单凭口腔撑着,连喉头都被顶上。忽然喘不上气,李白下意识想呕吐,口水都淌上前胸,他头脑懵懵地想想接下来该做什,
杨剪静静,言语连同身体,然后突然坐起来,李白还没适应重心颠倒所带来更深入侵,杨剪就把他放在床面上躺着,接着抱他腿,让他把两只膝盖并在起,脚踝也相互挨着扛在肩膀上,这样李白别说把腿分开,就连把屁股往后缩缩都做不到。
“那就让你再紧点。”杨剪这样说,保持姿势狂顶阵,也不管李白腿间乱七八糟液体淌得有多塌糊涂,也不管李白喘叫变成哭喊,混着不间断啪啪声,房间外无论如何也能听到。最后那下,他操得极深,摁住李白不让人乱扭,停顿大约十多秒,他突然拔出来,摘套子打个结扔在地上,提上裤子套上衬衫,然后趿拉着鞋子出卧室。
白色房门虚掩着。
李白头雾水,慢吞吞地爬到床沿,往地板上看,剩下鞋只是姜黄色,那是他,在黑暗里也能看出点轮廓,杨剪只是黑,只能伸手去摸摸在哪儿。
门锁又被合上时候,他知道杨剪回来,但还没有攒够力气下床,有点气鼓鼓,他想问杨剪怎声不吭就直接走,却被人托着下巴抬起脸来。
面前多个玻璃杯。
“喝点吧,”个红点在空中明灭,杨剪咬着烟说,“刚才看你快昏过去。”
李白双手捧住,咕嘟灌下去两口才尝出味道。
“甜。”李白舔舔嘴唇。
“放白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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