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海点点头：“很好看。”
姜合笑
：“他们是世界上最好看
人。”
傅山海看着姜合笑容，
颗心像是突然被浸泡到柠檬汁里，难过心酸不得。
“姜合……”傅山海声音有点抖，“你……很想他们，是不是？”
姜合笑容渐渐收住，安静地点头。
男人气质则是温文尔雅，戴着副金边眼镜，穿着身旧时代军官服饰。
他似乎是被迫套上这身，脸上透着点无奈。
但即使如此，他也配合地冲着镜头笑，尽管他笑得有点僵硬。
两个人手是紧紧牵着，仅从照片里都能看得出，这是对非常恩爱夫妻。
傅山海暗暗叹口气。
傅山海心里猛地慌，下意识看向门口。
门还是关着，刚刚也没有人开门。
傅山海又绕去旁边房间，这才看到姜合。
这也是间卧室，装饰相比起姜合房间要大气素白点，几乎没有多余装饰。
床头似乎曾经挂过副很大相框，现在已经取下来，只在墙上留下个浅黄色方形印子。
他被桌面小块吸引注意力，看过去，发现是排用小刀刻歪歪扭扭字。
仔细辨认很久，傅山海念出来：“姜合以后要上青化……北大也可以！”
他念完就笑。
……幸亏北大笔划比较简单，不然两个知名学府都要被改名。
笑完，傅山海又突然觉得有点鼻酸。
傅山海看着他：“……直到现在，也还是……总会想起他们吗？”
姜合轻轻摇头，然后颤抖着开口。
“……每天，”姜合声音点点变调，
也只有这样知书达理、文雅温柔父母，能养出姜合这
可爱孩子。
可惜天不遂人愿，意外总是突如其来，惨烈地让人无法接受。
傅山海伸手，想去拍拍姜合肩膀，却看到姜合只是静静地盯着相框，眼圈明明红透，却滴眼泪都没有留。
“……姜合。”傅山海开口。
姜合回头看他，举起手里相框：“看，
爸爸妈妈，是不是很好看？”
姜合蹲在床头，不知道在看什。
傅山海悄声走到他背后，刚想开口，目光偶然看到姜合手里东西，瞬间愣住。
那是个老式木头相框，里面是张合影。
合影里是男女，照片有点模糊，但看得出来两个人长得都很好看。
女人穿着袭粉白相间旗袍，五官精致，笑得非常灿烂，眼睛都笑成月牙状。
姜合小时候……定是那种很乖很努力学习孩子，懂事听话，讨人喜欢。
可惜……
想到这里，傅山海突然发现，姜合直没跟着进来。
他疑惑地起身，出去看。
客厅却没有姜合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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