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笔极重,墨汁飞溅,杀气腾腾,看起来并不是
到书房门口,陆清则敲下门。
里头传来皇帝陛下冷飕飕声音:“进来。”
还没气够?
陆清则把推开门,就看到宁倦正在写字,估计以为来是什侍奉茶水小太监,也没抬头,冷着脸写下几个大字。
离得稍远,也看不清在写什。
至于吗,还要避开他。
陆清则昨日刚拧到脚踝时还没太大感觉,睡觉醒来,脚踝又红肿圈,走起路来钻心疼,只能悻悻地坐在原处,等着宁倦生完闷气回来。
他还有事要说呢。
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来,陆清则只能扶着罗汉榻站起来,再扶着墙,瘸拐地往外面走。
外头守着两个脸生小太监,见陆清则闷声不吭就出来,大惊失色:“您怎出来,奴婢扶您。”
,吹吹墨迹,随手捡来个茶盏镇着,思索下,扭头道:“正好,来得凑巧,陛下也在,也给陛下看看吧,上次方子不好使,换个新方子。”
陆清则怔,扭头看向宁倦:“……陛下怎?”
是长顺说失眠头疼吗?
宁倦眼底流过丝笑意:“怀雪是关心吗?”
陆清则拧紧身侧衣角,不自觉地避开他灼灼视线:“是你老师,关心你不是很应当?”
听到门边没动静,宁倦皱着眉抬头,见到陆清则,愣下,立刻将笔扔走过来:“脚还没好乱跑什,干什吃,就看着他这走过来也不知道扶下?”
后面句是对那俩小太监说,语气沉冷,两个小太监当即就腿软,还没下跪求饶,陆清则就插句嘴:“让,瞎怪罪什。”
宁倦只能把气咽回去,脸色仍是不太好看。
看陆清则在门槛边难以进退样子,他两手伸,直接将陆清则抱起来,旋身走进书房里,放到书案后椅子上。
陆清则低头,这回看得清清楚楚,写是“心如止水”。
寄雪轩里宫人都是新挑上来,没有见过陆清则,也不清楚他身份。
但见他生得姿容不凡,就猜测应当是陛下新宠,陛下还从未宠幸过谁,态度就更战战兢兢。
陆清则不喜被人触碰,走去书房也就几步路距离,避开两人伸过来手,摆摆手道:“不必。”
说完,扶着路上栏杆,慢吞吞地挪到书房前。
两个小太监生怕他摔,紧张地跟在后面。
“那宁可不要这种关心。”
宁倦脸色冷三分,淡淡说完,对徐恕道:“去书房谈。”
徐恕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里啧啧几声,提起医箱,跟着宁倦往书房去。
陆清则:“……”
不知道该说他更幼稚点,还是宁倦更幼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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